金弼建本身就只是礼节性的一说,与此同时,还有着不少试探性的味道。
他可没有真正要一尽地主之谊的意思。
段浪这样的回答,则是让金弼建和文享杓两人坚信不疑:这群中医去游山玩水去了。
他们原本对待这次比赛,还是十分慎重的。他们贬低中医归贬低中医,可是再怎么说,中医也是经过了几千年的发展,一直延续至今的。现在,在华夏国,中医虽然遇到了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但是怎么说呢?中医的底蕴还在,中医的根基还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饶是韩医在这些年的发展,一直顺风顺水,可是,这也并不代表着,他们就有嘲笑轻视中医的资本。
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这句话,文享杓金弼建等人,可也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大赛在即,当他们见到这一群中医,在来高丽的第一天,就忍耐不住,四处游山玩水,则是让他们发自内心,开始轻视起了这次的中医代表团。之前,一直以来,或许都是他们太慎重了。这场比赛,韩医,志在必得。只要赢得比赛,他们将会名正言顺地站在东医的制高点,再无谁能够超越。
“我们高丽地大物博,风景秀丽,环境清幽,一直吸引着无数的海内外游客,他们一来到高丽,就迫不及待的想出去走走,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在此,我衷心的祝愿他们此番高丽之行能够愉快,难忘……”金弼建十分骄傲自信地说完,才对段浪道。“既然他们来不了了,段先生,那就咱们一起吃饭吧,请入席。”
“请。”段浪应了一声,便在金弼建的指引之下,坐了下来。不过,当段浪四下扫了一眼之后,才邪道。“不是说有贵客要来吗,怎么没来?”
“这个,由我来替段先生解释一下,我们的少年医圣崔泰民,最近刚刚换了一位女朋友,两个人估计有点儿难舍难分。”文享杓道。
“不错,崔泰民在我们高丽,虽然一直被称之为是少年医圣,但是,绝大多数人,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准确地说,崔泰民应该有‘二圣’之称才对,即‘少年医圣’和‘少年情圣’,这小子这个时候还没来,估计是钻入新交的女朋友的裤裆里,不能自拔了吧。”金弼建说道。
文享杓和金弼建,在高丽来讲,在怎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段浪可是没想到,他们在公众场合,当着众人的面,就能开这样的玩笑。
“是谁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呢?”正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众人望去,只见门口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已经朝着餐桌走了过来,顺手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继续用韩语说道。“文伯伯,金伯伯,抱歉,路上有点儿堵车,来晚了一会儿。”
“不用解释,我们懂,我们懂……”金弼建在说话的同时,目光还扫了崔泰民的裤子一眼。只见他的裤子之上,一些污垢,还清晰可见,估计是崔泰民刚刚在车里完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争,在匆匆忙忙地赶来赴宴时,手忙脚乱的,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罢了。
但是,眼前这一幕,落在一桌子人眼里,大家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尴尬。即便是刚才还在开崔泰民玩笑的文享杓,此刻也不由地一声咳嗽,拿起茶杯假装喝水。
“好吧,我承认,刚才是我新交的女朋友送我来新罗酒店的,在路上,我们一直在畅谈人生,你们也清楚,我们两个人刚刚在一起,所以就有许多的话要说,我们一直交流到快到酒店的时候,就都口干舌燥了起来,原本是准备停止交流了的,谁知道,恰好在那个时候遇上了堵车,所以,我们就改用了肢体间的交流……”面对如此尴尬的一幕,崔泰民毫不避讳,从餐桌上抽取了几张卫生纸,一边擦拭自己裤子上的污垢,一边说道,丝毫没觉得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尴尬的,反倒是觉得是一件可以跟人人分享的美事。
“你呀……”文享杓没好气地扫了崔泰民一眼,道。“那你这个刚刚交往的女朋友,又准备在一起多久?”
“已经分了。”崔泰民道。
“什,什么,已经分了?”饶是已经够了解崔泰民的文享杓,在听到崔泰民这句话后,不免也是一阵惊讶,道。“你刚才不是说,你们在路上的时候,都还在用肢体交流吗,怎么……”
“这有什么问题吗?”崔泰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不说是两个没结婚的人分手,就算是两个结婚已久度过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乃至走过大半生的人,还不是说散就散?我跟我女朋友,不,是前女友,在通过了充分的语言和肢体交流之后,才分手,互不耽搁,不也是一件好事吗?我们自然决定分,肯定就是有某一方面不合适,比如性格家庭年龄身高体重肤色喜好乃至身体尺寸等等,但是,我们都本着互相尊重,都没说出来,在各取所需之后,和平分手,皆大欢喜,难道不好吗?再说了,别人不了解我,难道,文伯伯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承认,我的确是交过很多女朋友,但是,有一点我却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在对待每一个女人,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