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有高低贵贱之分的!
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
更何况,这个段浪还是溜进来图谋不轨的人?
任娉婷一想清楚了这一一环,再想到刚才段浪冲上来,说她晚礼服拉链拉开了这么一件事,任娉婷内心,就充满了愤怒,无穷无尽的愤怒。
这个混蛋,自己晚礼服拉链拉开了,该不会是他捣的鬼,再故意跟自己套近乎吧?
一定是这样!
任娉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世界上,可是没有不偷腥的猫的。
可是,刚才段浪表现的那一幕幕,的确是太过了一些。
当时的任娉婷,可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就彻底明白了,而对于段浪刚才的行为,也均是能够解释了。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是被邀请进来的?”段浪不悦的声音,对沐千寻说道。
他们很看重这样的展会,而且,觉得这样的展会,就是他们这种富人所聚集的场合,如果有一天,突然跑进来一个并不属于这个圈子的人,他们内心一瞬间就不平衡了。
凭什么他们才能够跻身的圈子,突然进来一个不相干的人呢?可是,他段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吗?他现在掌控的财富,毫不夸张地说,相当于在场所有人加起来的总和!
“就凭你是沐千娇的野男人,一个二十来岁的人,跑去勾搭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你这不是为了钱,又是为了什么?”沐千寻当众十分不客气地揭穿。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理解罢了。”段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就准备离开。
“你不许走。”沐千寻挡在段浪身前,喝道。ωWω.GoNЬ.οrG
“怎么,莫非上次脱掉你衣服,没让你爽够,这次,你还想再爽一次?”段浪眼神中闪过一抹戏谑,冷漠地说道。
“你……”沐千寻吓得面色苍白,双手捂住自己的胸,还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她可是害怕,这个混蛋再做出一点儿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哗!”
两个人正在谈话,门口就是一阵躁动,一个二十来岁,身材高挑,浑身上下,却夹杂着一种十分恐怖的力量气息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他在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就直奔段浪几个人这边!
“叶蜉蝣?”
“叶蜉蝣不是一直在外地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刚才这个混蛋竟然调戏任娉婷,叶蜉蝣回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
展厅内,无数人在见到叶蜉蝣的时候,再瞧瞧不远处那浑身上下一身山寨货的段浪,就是一番幸灾乐祸的言辞。
华夏国人喜欢看热闹,无论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劳苦大众,还是位极人臣富可敌国的官宦巨贾……毕竟,这个社会,经济的确是发展了,但是,人们的心灵,却是异常的空虚了下来。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叶家,叶蜉蝣,虽然年纪轻轻,可是,无论是在华南,乃至华夏,可都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叶蜉蝣本身能力出众,再加上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叶家撑着,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而放眼整个羊城无数的青年才俊,均是没有几个人能跟叶蜉蝣相提并论。
在叶蜉蝣的眼中,他们,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娉婷,你还好吧?”虽然,从叶蜉蝣一进来开始,无数人的目光,均是落在了叶蜉蝣的身上,可是,叶蜉蝣在瞥见任娉婷之后,就快步疾行。
他的目光,没有在任何一个多余的人身上停留过。
“还好。”任娉婷淡淡地回答。
“还好就好,我刚才接到电话,说有人调戏你。”叶蜉蝣在说话的同时,一对拳头,就已经捏紧了,愤怒的目光,直接转向段浪。
这个混蛋,简直是不想活了,连自己的女人他也敢招惹?
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我叶蜉蝣的眼中,连一粒尘埃也算不上。
倘若不是因为这件事,叶蜉蝣根本就不可能正眼瞧段浪一眼。
“是你吧?”
蜉蝣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完了!
展厅内无数人,在这个时候,几乎都是想到了接下来的后果。
叶蜉蝣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而这个混蛋,就算是你溜进来,你勾搭谁不好,非要去勾搭叶蜉蝣的女人呢?
自从三年前,叶蜉蝣在叶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当天,高朋满座,少长云集的时候当场宣布,任娉婷是他叶蜉蝣的女人后,放眼羊城乃至华南,还有几个男人敢正眼瞧任娉婷一眼?
即便是瞧,那也是悄悄的瞧。
虽然,叶蜉蝣这么宣布了之后,任娉婷当场就甩了叶蜉蝣一个巴掌,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