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不大的房间内,刚刚经过了两场狂风暴雨,此刻余热未消,整个房间里,均是密布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的气息!
段浪疲惫的靠在沙发上,顺手从茶几上摸出一根烟,悠闲地吮吸了起来。
吴爽这个时候,依旧依偎在段浪的怀里。
只不过,因为刚才两次剧烈的运动,她此刻的面色之上,早已经泛起一丝疲乏,甚至,还隐约有些苍白。
“小浪浪,你真是太无耻了。”扫了一眼正悠闲地吮吸着香烟的段浪,吴爽嘟了嘟嘴,十分不满地说道。
“我是无耻,可是,你又能怎么样?”段浪十分无赖地问。
“你……”吴爽欲言又止,从她认识段浪以来,段浪就是这么一副吊儿郎当的德行。
“再说了,我刚才无耻,可是事先给你打过招呼的,你也没反对呀,而且,你刚才还那么享受。”段浪笑眯眯地说道。
“小浪浪,你再说,信不信……”吴爽面红耳赤地警告道。
“什么?”段浪若无其事地问。
“信不信,我收拾你?”吴爽咬牙切齿地说道。
“收拾我呀?”段浪坏坏地笑道。“你倒是说说,你打算怎么收拾?”
“无耻。”吴爽面色更红,一只粉拳,十分无力的在段浪胸口捶打了一下,才说道。“小浪浪,你是不是压根就没给我准备什么礼物?”
“胡说。”段浪瞪了吴爽一眼,道。
“要是我没胡说的话,你就把礼物拿出来呀。”吴爽咄咄逼人地说道。她现在已经十分断定,段浪是将她的生日搞忘记了,刚才,段浪说什么给她准备生日礼物之类的,都是忽悠她的。这倒并不是吴爽非要向段浪要一个生日礼物什么的,而是这是她跟段浪在一起以来的第一个生日,她想要段浪的一个态度。
“爽爽,你瞧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打心眼里就觉得,我说给你准备生日礼物这件事儿,是忽悠你的吧?”段浪说道。
“我可没说。”撇了撇嘴,吴爽道。你自己都承认了,还需要她吴爽说吗?
“瞧你这眼神,这态度,分明就是这么认为的。”搂了搂吴爽那娇艳的身躯,段浪说道。
“咯咯,小浪浪,既然你非要这么说,那我就是,我就是,怎么啦?”吴爽问。
“瞧吧,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总算是肯说心里话了。”段浪道。
“谁口是心非了呀?”吴爽不满地说道。“明明是你什么都没给我准备,却还哄我说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
“你就是不信我能够拿出生日礼物,是吧?”段浪道。
“我不信,我不信,我打死都不信。”吴爽道。
“要是我能拿出来呢?”段浪问。
“要是,要是你能拿出来,我就同你给你做那个……”吴爽说道。
“真的?”瞧着吴爽那娇美的脸蛋儿,段浪的眼神中,不由地流露出一丝期待的神色。
“我吴爽一向说话算数,说一不二,可不像某些人。”吴爽道。
“好吧,既然你非要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了。”段浪在说话的同时,抖了抖烟灰,顺势将手中的烟在烟灰缸里掐灭,这才将烟头递给吴爽。
“干什么?”吴爽十分嫌弃地问。内心却在忍不住的想,段浪这混蛋,折腾了大半天,该不会到头来,拿个烟头来忽悠他吧?
“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将烟头在吴爽的眼前晃了晃,段浪说道。ωWω.GoNЬ.οrG
“烟头?”吴爽眉心紧锁,满是诧异地问。
“哎,爽爽,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段浪纠正道。“你表面上看,它的确是一枚烟头,可是,你仔细想想,它真的只是一枚烟头吗?”
“我再仔细想,它也还是一枚烟头。”吴爽说道。她现在,就要具体看看,段浪究竟准备玩出个什么花样儿。
“爽爽啊。”瞧着吴爽那一脸求证和满是不屑的样子,段浪再次扬了扬手中的烟头,耐心地说道。“是,在绝大多数人看来,它的确是一枚普通的烟头,但是,你知道吗,我今天下午两点开始,就叼着这根烟,也就是现在你看到的这个烟头,将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走过的每个地方,都重新走了一遍,刚才,才在你的面前,慢慢地吮吸完,它是我们感情的见证,香烟袅袅,烟灰散尽,只剩一枚烟头,这预示着我们之间,感情如烟,弥漫在这个世间的每个角落;苦难似灰,如烟一样燃烧殆尽;而剩下的这枚烟头,更是象征着我们感情的结晶,你说,它还是一枚普通的烟头吗?”
“不,不是……”听着段浪的解释,吴爽认真地咬了咬头,道。
“爽爽。”段浪一本正经,十分郑重地叫道。
“怎,怎么?”吴爽一下子,有些慌张,问。
“来,接受我的这份小小的礼物吧,它不但见证着我们的感情,预示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