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谁，能不能肯定？”段浪问道。他比较关心这个问题，但是，无论是谁，段浪都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绝对不会。
“不能。”韩嘉宁说道。
“那怎么办，如果不能判定究竟是谁干的，那这苦，咱们不就白受了吗？”段浪问道。
“不会。”韩嘉宁说道。“虽然不能确定是谁，但是，这两家都不是什么善类，你先休息一下，咱们明天一早，就去何家。”
“何家？”段浪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确定。“何劲松上了咱们一次当，难道，还会上第二次当？”
“不会。”韩嘉宁一口咬定，道。
“那，那咱们去做什么？”段浪问道。
“咱们是去真心寻求合作的。”韩嘉宁道。“在商场上，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唯一永恒的东西，就是利益，何劲松需要的东西，恰巧，我能够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