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位置。
趁着上菜前的这点时间,伽诺恩向马塞尔主教搭话,谈起了正事:“这一路被通缉,很辛苦吧?”
“可不是呢。”马塞尔主教苦笑道。
“我是听说,这是因为您和反对芙蕾德的一些主教有来往?”伽诺恩问。
“那三位主教都是我的旧识,我只是觉得他们和那些领主一起公开反对只会激化内部矛盾,就跟他们商讨合适的解决方案而已。”马塞尔主教叹息道。
“这就导致你被通缉了?”伽诺恩有一点难以理解。
“不不,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女皇陛下想要拿走无伤的庇佑,派了一位跟我有交情的爵士跟我谈。你想我能给得出来吗?就只能逃了,女皇陛下也没对我手软,把我通缉了”
马塞尔主教说到这里,看看坐在对面的贞娜,又摇了摇头,“当然,也许女皇陛下也早就认识到我是反对派的一员,老早就想将我处理掉呢。”
“你们,是真的策划让芙蕾德下台?有一说一,她治下的帝国扩张很快啊。”伽诺恩问。
帝国这几年不仅仅是打赢了跟暮夏的战争得到了不少土地和矿产资源,还在死亡国度控制了两座城池。
还有周边的小国也更多地依附起帝国来,可以说帝国在大陆上的掌控力,有了飞跃性的提升。
更重要的是,那些能飞的船伽诺恩很清楚这玩意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战略价值。
“我不是军人,我只是一个地方教区的大主教。我能知道的,就只是向教堂里寻求帮助的难民和失业者越来越多了,我只知道那些向圣光乞求家人从战场平安归来的信徒,那些翻倍增加的葬礼”
马塞尔主教说着摇头,“这个国家一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