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自然是看看你究竟拿走了什么!” 谢参歌不按套路出牌,长腿一横,卡在两排座椅之间,另一只脚直接踩到座椅上,伸手直奔行李架上的背包拉链。 楚京河抓住她的卫衣帽子,往后一扯。 “池饺子!” 谢参歌梗着脖子,死死抓住行李架不肯下来,忙叫唤池饺子帮忙。 池饺子眨巴着他碧蓝色的大眼,慌乱地摇摆着双手,不知道要帮谁,只能劝说。 “不要打架,我们应该团结,友爱,我们是朋友。” “你帮我拉开他,我们就是朋友!”谢参歌见楚京河已经不耐烦了,抬手要将背包拿走。 这次一闹,谢参歌很清楚,楚京河一定不会再给她机会接近背包,所以她不能松手。 闻言,池饺子犹豫着上前,还没等他动手,楚京河眼刀飞至,仿佛在说,你敢靠近就杀了你。 “怕什么!池饺子,帮我!他包里的东西万一是炸弹什么的,我们全都要玩完了!” 这话也不完全是危言耸听,玩命局谁敢掉以轻心。 但不知什么原因,她对这包里的东西产生了远不止于好奇的念头,自己却毫无察觉。 一语落,不仅说服了池饺子,一直旁观看戏的卢萧也被勾起了兴趣。 趁着池饺子抱住楚京河的腰身,三人僵持不下。 卢萧一脚将谢参歌踹了下来,反手将包取了下来占为己有。 拉链开了一半,里面的东西散发出诡异的香气。 灯光昏暗,谢参歌看不真切,只知道应该是类似于白茫茫的一团气体,想到它的重量,却是如铁块。 哗啦—— 楚京河三两下摆脱池饺子的禁锢,看样子刚才的僵持是这家伙有意保留实力。 只见他疾步到卢萧的跟前,一把将拉链被合上。 抬手毫不留情一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到卢萧的下巴。 “啊嘶!好痛,你小子下手真毒!” 卢萧略显呆滞的目光恢复清明,捂着下巴哀嚎。 不理会他,楚京河抬起背包,立即将它重新放回原位。 让谢参歌意外的是,他居然不计前嫌,过来好心地将她拉了起来,随后抱着胳膊,好像无事发生地守在行李架下。 “咳。”谢参歌捂着侧腰,久久说不出话。 见到卢萧的样子,她也不忍了,踉踉跄跄走近,狠狠地给他的胸口还了一脚。 又是一声惨叫。 “谢参歌!你狠!你跟这小子真是一丘之貉,小人行径。” 谢参歌笑道:“呵呵,过奖,比起你刚才的偷袭,我这可算是有仇当场报的美德,至少你不用担心我像你一样。” 她突然挑眉冷下脸,咬牙继续说,“去暗算你了。” 池饺子捂着差点被掰折的手臂,默默凑了过来,自觉远离楚京河。 “卢萧你还好吧,大男人挨了姑娘家一脚没什么好计较的,大家要和平。” “你!”卢萧指着池饺子一脸天真无邪的脸,气得发抖。 想到在候车室里卢萧说过的话又回到他的身上,谢参歌就觉得好笑。 对着池饺子竖起个大拇指,称赞道:“你还真是活学活用哈。” “学无止境。”池饺子谦虚着摆手,又想到了什么,说:“刚才真是好奇怪啊,那个东西好像一直在召唤我,让我打开它。” “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啊。” 谢参歌捋了捋半扎起的短发,回忆着刚才的情形。 “对!”卢萧一惊一乍地说:“我也感觉到这玩意在勾引我去抢它,咦~现在想想可真邪门儿。” 三人齐刷刷看向楚京河,又怂怂地移开目光。 卢萧硬着头皮大声喊,“喂!你到底捡了个什么东西回来,还宝贝地跟什么似的,能不能丢出去,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命呢!” “闭嘴。” 三人都没想到楚京河会理会他们,一时间都听话地闭上嘴。 见他们配合,楚京河继续说,“只要你们尽量不去看它,也别想着它,就不会影响到你们。” “行吧行吧。”谢参歌附和着,随后转头小声道:“人家给台阶咱就下吧,乱世之中要想求生,讲究个顺势而为,再说这大佬的武力值可不低啊,咱也打不过他呀,人不跟虎斗,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卢萧一脸鄙夷,“说的那么好听,糊弄这外国佬还行,讲到底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