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笛当作没有听出对方的阴阳怪气，坦坦荡荡地回答。
赖守儒讥笑，“如果没有特殊的情义，谁会舍身相救？”
这句话一落，李牧笛皱起了眉头。
她自问在贵城没有得罪过任何媒体人，眼前的这名记者，在她看来，也是非常陌生。
可对方字字带刺，就是想要攻击她，往她的身上泼脏水。
这场拍卖会，备受瞩目，官方都非常重视，眼前这个记者想要搞事情，他应该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
唯一的可能，对方给的太多了，他没法拒绝，因此甘愿当这一杆枪，朝着李牧笛发射。
已经有人朝着赖守儒走过去。
“你们别急着指责我。”赖守儒冷声地开口说道，“我说这些话，并不是刻意去抹黑李牧笛，而是想要了解一件事，既然夜明珠是柳殊发现的，那么，今天这场拍卖会，柳殊的提成应该会有不少吧，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如何分红？”
后台，柳殊盯着赖守儒，他隐隐猜到谁在背后指使赖守儒了。
这是纯粹的想通过攻击李牧笛，抹黑柳殊，让柳殊在万众瞩目之下，遭人谩骂，被网暴。
这是一把无形的刀，一样能杀人。
果不其然，赖守儒提到这点，全场再次哗然。
夜明珠的估价，已经突破了十个亿。
这十个亿，有多少是落入天殊基金会的账户，用于慈善事业？
还是其中大部分会落入柳殊的私人口袋。
没有法定约束，但是，这会落人口实，这就是网暴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