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盼儿,把盼儿抱到内舱去就是了,里面有铺好的床铺,大人怎么反而把姐姐们撵进去了……” “你想什么呢?” 贾琏一把将美人的玉臂扯下来,戏笑道:“好个不知羞的女娘,本官何时说过要你了?” “啊……” 沉盼儿初时一惊,此景此景,若不谈风月,谁信?随即她像是发现什么,微微动臀,意有所指的笑道:“那大人这是?咯咯咯,大人就喜欢骗人……” 贾琏便顺手拍了她翘臀一掌,“盼儿姑娘如此美貌,又委身在怀,本官要是没有一点回馈,岂非是轻视了你?” 沉盼儿被夸赞的噗嗤一笑,虽然还是觉得贾琏在犟嘴,倒也不准备揭穿,只是噘嘴问道:“那大人留下盼儿来,是为哪般?” “方才盼儿姑娘所吟诗句,本官甚是喜欢,正欲向盼儿姑娘讨教一番‘教萧绝技’。” “大人,您……!” 沉盼儿面色绯红,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贾琏却没有多言,即命阿沁从之前那些美人遗留下来的众多乐器中,取过一支玉箫来。 “这,大人说的,是这个?” 沉盼儿觉得不可思议,一时还以为贾琏是不是故意戏弄她。让她吹箫,用得着摆出这阵势? 好在贾琏随即就露出让她安心的笑容。只见他接过那玉箫,在手中简单反转几圈,然后以萧身抬起她的下颚,笑道:“本官对此道知道的不多,倒是听之前盼儿姑娘言语中的意思,倒是知之甚详的样子。 本官取过此萧来,只是想多给盼儿姑娘一个选择。 若是盼儿姑娘当自己是前来献艺的艺伎,就选用此萧,与本官吹奏一曲则罢。 若是盼儿姑娘有别的打算,那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拿出你真正的本事出来,让本官开开眼界。” 沉盼儿也是聪慧的,自是一下听明白了贾琏的弦外之音。 这哪是让她选乐器,分明是让她,选自己的终身。是继续在江南做艺伎,还是想要追随他这个大人。 一时间,又喜又羞。 喜的是,贾琏果然早就看明白了她的心思,在此刻终于答应,给她机会。 羞的自然是,贾琏对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这么令人难为情。 不过心内却又隐隐觉得有些意思,觉得贾琏是个雅人。毕竟这种有情调,又半是幽默的说话和行事方式,总比那些一见面,就恨不得将她们衣裳全部脱掉,按到榻上快活的粗蠢男人好多了。 抬头瞧了瞧贾琏的面色,察觉并无更改之意,到底是早就打定主意的人,因此很快撇下羞臊,笑问道:“可是奴家让大人满意了,大人就真能成全奴家心中所想?” 贾琏微微一笑,神色不置可否,“在提要求之前,是不是,先把事情做好再说呢?” 沉盼儿略觉无语的白了贾琏一眼,撑着贾琏的胸膛缓缓站了起来。 正想着如何开展工作,毕竟她也从来没做过这件事,而贾琏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指导她的意思。是呢,是她这个玉人教吹箫,而不是旁人教她,所以只能靠自己摸索呢! 忽听“扑”的一声儿,回头一看,原来是贾琏身边那个略显柔弱的武婢,已从旁边取了一个蒲垫,扔在她和贾琏的面前。 沉盼儿就愣了愣,呆呆的看着对方。 而对方只是对她露出一个我只能帮你到这儿,别装作你还不懂的神色,便背过身去,彷似透过那完全稀疏的竹帘,去欣赏小秦淮河上的夜景了。 沉盼儿看着对方的背影,心中哪里不明白,这位肯定是经常这么服侍贾琏的,否则反应哪里会这么快速自然。 不甚自然的将蒲垫踢挪到贾琏的跟前,正欲跪下去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什么,望着贾琏,娇羞的唤道:“大人……” “何事?”贾琏此刻的耐性格外的好。 “奴家,能不能先,先吻……吻大人一下……” 沉盼儿一辈子都没觉得这么难为情过,她猜测,自己现在肯定脖子都红了,因为涨涨的。 怕贾琏误会,她接着解释道:“人家,人家还是清白之身,想要将第一次献给大人,而不是……” 声音越说越小,心中甚至都开始后悔,这个时候安心排演风月就好了嘛,为什么要多事! 幸好贾琏听懂了她的意思,贾琏觉得有些意外,没想到时人,居然也有初吻这个概念,于是点头应承可以。 沉盼儿顿觉欣喜,迎着贾琏鼓励的眼神,乳燕投怀一般扑进贾琏怀中,照着贾琏轮廓分明的嘴唇便吻了上去。 深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