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完之后许言一脸焦急的样子:“爹,娘没事吧。” 许奉脸上神色慢慢沉了下去,突然许言看着面前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男人带着面具拱手道:“属下来迟,望殿下赎罪。” “带人跟上她。” “是。” 男人悄然离去,绕是平常最为冷静平淡的许言也张大了嘴:“这是?” 许奉眼眸低垂眼中戾气一闪而过。 “大人,奴婢给你带过来了。” 另一边江甜被带到一个酒楼,她暗下思索怪不得。按照剧情这座酒楼是九皇子的私人产业,如果别人不知道情有可原,但是丞相那么精明的人会一点消息都没得到吗。 怕不是俩人早已结盟!一个恐怖的想法在心中慢慢成型。 江甜回过神对着面前的屏风里身影福了个礼起身,“参见丞相。” “你如何得知我的真实姓名?”屏风中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江甜莞尔一笑:“实不相瞒大人,奴正是自家那老头子仙鹤师傅的传人,如今此次贸然前来正是为了夫人的病而来。” “哦?”男人来了兴趣正坐起躺椅上,吩咐来人拉开屏风。 女人恐怖的面容出现在眼前,秦蒯倒吸一口凉气,他眼神锐利地盯着她:“我家夫人的病可是全京城出了名的困难,治不好我的刀可不手下留人,一个偏僻的乡野村妇还能出神医不成?” “我没猜错的话,大人此次前来不正是为了夫人最近的病情发愁吗,不然又怎会来到大人口中的偏僻的小镇。”江甜看着来人满脸正气的样子,不紧不慢反问道。 秦蒯紧紧盯了一会儿然后拍手哈哈大笑:“好,好啊,没想到这还有不怕死的,那你明天午时就来此试试吧。” “来人送客。” “大人,这女人来路不明。”等到女人彻底离开王飞着急道。 “无妨。”秦蒯摆摆手,他从楼上望向女人背影,心中感叹道:这女人可不简单光是她周身的气势以后绝对有所作为。 可以说整个朝堂上能知道他真名的人不超过一只手,他平常以秦威为名示外。而仙鹤师傅正是其中之一,他曾经也说过在乡下收了个亲传弟子,现如今如果说有人真的可以救他夫人,那就只有仙鹤师傅和他亲传弟子了。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一试便知。 找了那么久终于有点头绪了,他伸手按住眉心,慢悠悠道:“我不管你是真的假的目的又是如何,只要你能救的了我夫人身份、地位其他又何妨。” 江甜走在大街上直至远处目光彻底消失,她长舒了一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仙鹤师傅早已在几年前仙逝,亲传弟子没几年也就因为身体孱弱病逝。 现如今死无对证,不管她说什么秦蒯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份,因为只有她知道剧情中二人曾经接触过的事实。 “喂!你没事吧!” 许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江甜有些诧异:“你们怎么还没走?已经到傍晚要找不到车了,只能走几个小时回家。” 许言嘴巴支吾着,讷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江甜佯装震惊,夸张的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吧。” “你…是爹担心你才让我在这等着。”许言涨红了脸磕磕巴巴道。 “哦~”她拉长尾音似懂非懂道。 “等等,你爹呢,他腿脚不便你不知道吗,他现在身边没人看着怎么办?”江甜想起正事担心道。 见他没说话江甜心中警铃大作跑回原摊位。 幸好。 这是她看见他第一时间脑子蹦出来的念想。 她走上前主动推着轮椅,走了大约有一段路,轮椅上传来男人闷闷的声音: “我担心你。” 她身体突然僵直蹲下来与他对视,男人耷拉着脑袋,手无处可放整个人就像被打蔫了的茄子。 她朱唇轻启很快抿嘴一笑:“下次不会了。” 错过了晚班拖拉车,她们三个在夕阳下走了很久,最后被一位好心大叔收留。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大叔的声音爽朗又清脆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韩村口。”许奉温声回答道给了些许铜钱。 “你们这是带着妻…亲戚回家吗。”大叔收下铜钱迟疑地看向三人,到嘴边的妻小在他看清女人面貌时硬生生咽了回去。 无法,实在是父子二人颜值太高,到了江甜这呈现出断崖式颜值低谷。 江甜听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