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一家人就该在一块儿啊,心里有啥芥蒂这么久了也该消了。”
“方老哥对你也不是不好是吧,虽然小时候可能对你凶了点,但管教你是为你好,就算有时候气上来了打你两下,方老哥自己也心疼的。”摊主开始了一副讲大道理的样子,虞幸礼貌的笑容却澹了下去。
原来San的爸爸还会打他啊。
以这个摊主这一副方老哥狂热粉丝的态度来看,说话歪屁股都歪哪儿去了,在这件事上居然也会承认是“凶了点”、“打你两下”,看来不是一般的凶,打得也不是一般的狠。
到虞幸现在的这种程度,哪怕是这么点小提示,也足够他瞬间判断出自己的定位了。
同样,也知道如何更好地扮演这个角色了。
“你是想说,打在我身,痛在他心?”虞幸对眼前这碗面完全失去了食欲,他似笑非笑地问。
摊主理所当然道:“那当然,每次打你方老哥可比你还痛!他可是你爸呀!”
“那可奇了怪了。他打我,皮开肉绽的是我,流血的是我,受伤的也是我,他居然能比我还要痛吗?”虞幸放下快子,语气幽幽,“他现在是不是心脏病快死了啊?要是他心脏没事,我可不认同他比我痛的说法。”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呢,他总归是你爸……”
“这位叔,我跟你客套一下,不代表你真的能以长辈的身份和我说话。”虞幸冷笑一声,原本收敛的气场悄无声息扩散开来,镜片后的眼神透着股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