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反过来利用伶人的执念摧毁伶人的计划,在意程度正在不断降低。
这也是他的进步。
虞幸摊手,对有些不安的赵一酒理所当然道:“如果我还是最开始的那个我,绝不会创建破镜小队,而我既然选择让你们这么多人的命运和我绑在一起,当然就不会像孑然一身时那样不负责。”
哦,这一年的失踪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酒哥,我挑选的每一个队友,都有可能因为我和伶人的矛盾而承受原本不属于他们的危险,所以,从缔结队友关系开始,你们就比伶人更重要。”
赵一酒低头。
看不出正在想什么。
虞幸轻笑一声:“不就是伶人也在这场推演里吗,不用在意他,等我搞明白推演本身的事情,再决定是等着他来招惹我,还是主动去招惹他。”
他将腕表光脑塞进赵一酒手里,突然发现赵一酒手指的温度是热的。
仔细一看,赵一酒脖子上也隐约可见用力而绷起的青筋,耳尖因为情绪起伏较大而染上了一层红色。
这家伙低头不让看表情,原来是在掩饰高兴啊。
虞幸觉得自己很过分,一直没有好好地说过一次,给队友们安全感,而是让队友们一直处于猜测和退让之中。
这是他身为队长的失职。
他少见地不带一丝开玩笑的意思,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缓慢而又坚定地说:“以后再也不要因为伶人和我道歉了,你们所有人都是,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