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剧烈的痛苦。
“还好,经过这几个月的稳定,再出现这样的症状,我的疼痛也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虞幸摆了摆手,仰头擦去鼻血,开玩笑似的说,“你应该不知道,我第一次和你在庆元制药厂的那个推演测试结束之后,我蹲在地上,鼻子和嘴里都不停的冒出鲜血,把地都弄脏了。”
“……”赵一酒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很难想象当时虞幸也是做的一手好伪装,直到他被人接走之后才一个人蹲在那里流血。
他语气冷了几分:“我当时还问过你,要不要蹭我的车走。”
“当然不能蹭了,不然脏的就不是地,而是你的车。”虞幸舒舒服服在沙发上躺着,也缓过来不少,他很快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蜷在了沙发一角,这个姿势让人很有安全感,也很舒服。
赵一酒皱了皱眉头:“你这么有钱,不至于在乎一趟车脏不脏吧。”
“这可不一样,当时的你对我来说算是陌生人,欠陌生人的情可不是我会做的事情。再说了,我还有祝嫣来接我呢~”虞幸说到后面语气又荡漾了起来,像是很自豪自己有一个这么有用的“女儿”。
他悄悄斜眼,用余光观察赵一酒的表情,而后隐晦地勾了勾唇。
他没那么无聊,突然间开始回忆从前。
只是这些回忆都是正常状态的赵一酒才有感触的部分,如果赵一酒觉得他可怜,或者说对于他这位现队友的过去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悯和好奇,那么,在鬼化状态出现的时候,一旦他再次提起这方面的事,就会触动到正常状态的赵一酒的神经。
暗示,就要从现在开始,无时无刻,无孔不入。
虞幸想,虽然他这样做有一部分卖惨的嫌疑,但只要能达到让赵一酒更加分的清自己和厉鬼之间的区别的目的,哪怕是用卖惨来装可怜,也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
思及此处,虞幸用手掩唇,剧烈地咳嗽了两声,一边平息体内翻涌着的诅咒之力,一边装模作样的怔然道:“这次还真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