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听话,老者也不再多说,沉默地在椅子上休息。
可想而知,前院说诈尸了的那些骚乱,老者也没听见,否则此刻不会如此安逸。
唯有虞幸,给赵一酒倒了杯水后,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然后嘴角一勾:“不想问我中途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么能忍?”
若是其他时候还好说,鬼酒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在等他主动交代。
毕竟不管是谁,追着队友追了一路都没见影子,都会很恼火吧。
赵一酒哼笑着扯起唇角,忽然把捡到的铃铛丢在了地上,话中带刺:“我当你有什么秘密,要守口如瓶呢。”
“毕竟这老头之前在这里待了一周,白鬼出来的时候也没掉过铃铛,而你,把那座白玉棺材带到后院来,那什么骨铃大阵眼看着就要镇不住了。”
“你这护身符我见过,就在你包袱里放着——没错,我确实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翻过你的包袱,总之,你提前就带着能在雾中自保的护身符,这又怎么解释?”
“你失踪以后,我和圣女立刻就追上来,一路都没见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没想到你好得很。”
“我说,这一切不会都是你在搞鬼吧?”
犬神的质问有理有据,铃铛掉落带来的危险也切实存在。
两人对视一眼,隐隐有要打起来的趋势。
老者瞅着他们,劝了句:“别冲动,有什么话不能好……”
“我可是刚救了你。”虞幸压根没给老子说话的机会,笑得骇人,浑身的暴戾感都浮了上来,一脚踩烂了地上的铃铛,“救命之恩,你上来就先说我是罪魁祸首?”
“难道我说错了?”赵一酒转了转手腕,骨头发出清响。
虞幸拽着他兽骨链就往外拖,外面雾气还在,不过老者刚才点了三个绝对安全的屋舍,其中一间就在这一间旁边:“跟老子出去打一架,看老子不把你这张嘴撕了。”
两个暴力又冲动的人就这么进了另一间屋子,可能没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