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实在有限,都没听过这个在地下世界和金融圈赫赫有名的外号
“如果你们准备把这边的事情办妥了再走也可以联系她,她有特殊渠道能帮你们离开,只不过收费可能会有点贵。”夏狄收起羊皮纸,友情提醒一句小心奸商,毕竟那只小天鹅黑的可不只是钱。
“没事,只要能摆脱其他人的视线,花再多钱都无所谓。”上杉越摆手,随后转头看向源稚生,虽然他很想今天趁夜开溜,但还是尊重好大儿的意愿,让他了结此间之事。
源稚女除了他的半边翅膀外没啥在意的,可源稚生除了不离不弃的漂亮女孩儿之外,还有两个忠心耿耿的家臣,如何安置他们是个大问题。
夜叉在之前的战斗中为了保护他被捅了好几个窟窿,乌鸦则是被上杉越重创到现在还躺病床上没有醒来,此刻两人在同一间病房里当病友,如果他丢下两位家臣独自离开,心中的正义也就彻底崩散了。
那两个家伙是有野心有实力的黑道圣体,一心想着往上爬成为大人物,跟着他去欧洲养老/寻人属于是屈才,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自己此番功劳全部转赠给乌鸦和夜叉,让他们拥有立身之本。
再给他们留点不动产,省的以后把钱花光了成为穷光蛋。
至于其他人……抱歉,不熟。
“对了,待会儿我要带绘梨衣他们去迪士尼乐园,你们要一起去吗?”
夏狄突然开口,打乱了源稚生的思绪,他疑惑道:“东京迪士尼今天暂停营业,你难道准备让他们强行开门做生意?”
他曾不止一次想过要带弟弟来东京生活游玩,也不止一次想过等绘梨衣身体变好点就带她去游乐园,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自然是不想错过的。
“不,我准备带他们去法国迪士尼玩。”夏狄单手撑着下巴,脸上的笑容如同蛊惑人心的魔鬼:
“怎么说,是准备来一次说走就走再不回来还不用花钱的单程旅行,还是准备花冤枉钱自费出游?”
两个选择摆在源稚生面前,他知道夏狄有一个疑似任意门的神奇道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渡到法国,但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不会给自己太多准备时间,估计待会儿他们回楼上收拾好行李就该出发了。
“不用担心,你那两个跟班都是好手,蛇歧八家现在损失了大批精锐,不愁没有他俩发光发热的地方。”上杉越看出了好大儿的纠结,“实在不放心,到时我会拜托昂热,让他叮嘱犬山贺照拂一二。
而且你也可以留一封信交给他们,或者打个电话发个短信,这样也不算不告而别。”
虽然厌恶蛇歧八家,但该说不说他们身为黑道在重情重义这方面还是可圈可点的(对自己人),以夜叉的功劳和乌鸦的能力,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被冷落雪藏,毕竟这又不是娱乐圈。
一番开导,源稚生也从牛角尖里走了出来,准备趁着夏狄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把一切安排好。
……
蛇歧八家麾下的医院,昂热坐在病床前,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在削苹果。
虽然他受伤同样严重,但并未失去行动能力,在简单的治疗后就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眼下他刚和风魔小太郎扯完皮,试探出了对方退让的底线,准备在接下来的时间慢慢炮制。
当初他代表秘党前来收服蛇歧八家,也是花了几年的时间,才彻底打断了他们的脊梁,如今他们断掉的脊梁虽然被接上了,但只要敲掉那用来固定的钢钉,依然可以让他们匍匐在秘党脚下。
势力与势力之间的较量与扯皮并不是一蹴而就,需要多方考虑,白王血裔的曝光,注定这个弹丸之地无法保持平静。
秘党的人会让日本混血种吐出全部秘密,虽然他这个秘党领袖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但有些事情还是得交给手下人去做,让他们彰显一下存在感。
病床上,被包扎成木乃伊的犬山贺半歪着脑袋,有些愣神地看着旁边刀法凌厉的老者,眼中涌现出了一抹复杂之色。
说起来,在父亲与姐姐去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像这样,躺在病床上接受他人的照顾。
即便是当初被女票完不给钱的美国大兵毒打到遍体鳞伤,也只是一个人在医院硬撑,后来被昂热收为学生,也不止一次在训练时被打到遍体鳞伤,但这个男人不会安慰也不会送他去医院,只会踩着他的脑袋用流利的日语脏话肆意辱骂,践踏他的尊严摧毁他的自信。
彼时的他为了重振犬山家的荣光可以忍耐一切非人的痛苦与折磨,哪怕所有人都说昂热这是在训狗,训一条听话的能帮秘党掌控蛇歧八家的狗,他也依然甘之如饴。
因为这些痛苦与羞辱打不倒他,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强大,让他有能力保护自己和重视的人不再遭受屈辱的对待,让他能在那个时代成为蛇歧八家权力最盛的大人物。
在退位让贤后,他除了为犬山家争取应得的利益外,基本不怎么出面,看似是在安享晚年,但一直有在暗中磨练技艺。
因为他知道,未来自己一定会和昂热再见面,届时他将亮出自己耗费近六十年为老师准备的答卷。
只可惜,他已经没机会交出自己的答卷了。
在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