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滚着想要从地上爬起,但那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也不知是想要给儿子报仇,还是觉得打地鼠游戏很好玩,硬是连跺数脚逼的他在地上打转。
待他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起身,却又被抓住衣领来了个力大砖飞的过肩摔,在龙马弦一郎等后辈面前表演了一个破门而出和空中飞人。
殷红鲜血溢满口腔,从唇角缓缓淌下。
犬山贺看着跟个没事人一样,脸上写着“真特么爽”的上杉越,终于明白为何当初对方叛逃,蛇岐八家只敢嘴上叫嚣,根本不敢有实际的报复行为。
“咳咳,这就是……皇与人的,差距吗?”扯了扯嘴角,犬山贺皓首抬起,双腿打着颤想要站直身体,但此刻他完全是依托于身后那堵墙才没有倒下,怎么可能再站起来。
尝试两下无果后,他才放弃挣扎。
真滑稽啊,他从未见过皇动手,只是从昂热口中得知蛇岐八家引以为傲的皇被他抽成了孙子,便自以为可以靠着巅峰神速斩勉强与其一较高下,结果……
自嘲一笑,他抬眸望着缓步走出的上杉越,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我的速度,比起校长如何?”
上杉越并未评价,只是摇了摇头:“追逐时间的人,永远追不上可以操纵时间的人。”
“还有,刚才都说了是误会,我们从幕后黑手那里搜出了解药,去找那个叫橘政宗的家伙也只是为了救他。”
看着犬山贺那突然就变得欲言又止的表情,上杉越摆了摆手:“稚生有话想要问他,我怕跟过去会忍不住把那家伙打一顿,所以才来找你算个账。”
话落,他转头看向了眼抬枪瞄准自己的龙马弦一郎等执法人,灿金色的眸子充斥无尽威严,那深沉的目光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蛇岐八家的账暂时就算到这,稚生不喜欢我滥杀无辜,也不想看到白王复苏,他是个好孩子,但我不是个好家长。”上杉越手按刀柄,缓步来到犬山贺面前,声音低沉:
“也许橘政宗对稚生恩重如山,但稚女的堕落离不开他的疏忽,我不管他是刻意放任还是另有所图,反正他已经上了我的黑名单。
跟他说一声,别让我抓到他的小尾巴,否则我会亲手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言罢,他转身便朝着走廊另一端的电梯走去。
“站住!”龙马弦一郎抬枪怒喝,但犬山贺抬手拦下了他,声音虚弱地说道:
“算了,他要走我们是拦不住的,硬来也只会徒增没必要的伤亡。”
看着上杉越的身影消失在电梯之中,龙马弦一郎当初那群风魔家忍者,咬咬牙还是放下了枪,上前来到犬山贺身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是谁,幕后黑手又是谁,和大家长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说来复杂,待会儿再跟你解释,现在赶紧去看看,闯入……源稚生有没有把解药留下!”犬山贺被搀扶着站起身,脸上有着名为作茧自缚的无奈。
在橘政宗脱离危险后,五位家主对大家长的安置产生了分歧,最后谁都无法说服谁,便将其留在了总部大楼看护。
而犬山贺在得知源稚生出逃后,便迅速将橘政宗从岩流研究所转移到了金库之中,只留下一个替身做诱饵,等着源稚生自投罗网。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源稚生不仅洗白了身上的冤屈,找出了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是带着解药来的。
一想到那珍贵的解药有可能已经注射进替身体内,真正需要解药的大家长还躺在家族金库中生不如死,他就感觉一阵头大。
如果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大家长再也无法醒来,那刚才上杉越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可就真成未解之谜了。
只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龙马弦一郎匆匆离去查看岩流研究所的情况后,长谷川义隆急匆匆赶来,面色凝重的仿佛能滴出水:“家主,出事了,就在刚才金库大门线路突然损毁,我们与内部人员失去了联系,也无法将大门打开。”
犬山贺闻言,稍微恢复了些许气力的身体强撑着向前走去:“快,通知岩流研究所,让他们赶紧将金库维修完毕!”
……
就在蛇岐八家再度混乱起来的时候,四国岛的高速公路上,一辆加长林肯正在超速行驶,道路两侧单调的风景转眼便被甩在了身后。
高速公路上车辆很少,超速行驶也不会影响到谁,或者说加长林肯的价位和体型摆在这,别的车遇到了也是绕着走。
时速表显示车速已经来到了140km/h,这对于加长林肯如此惊人的车型而言,是一个非常危险的速度,若是路上有什么障碍物或者横穿马路的小动物,躲闪不及或者躲闪太及时可能都导致车毁人亡。
但这辆加长林肯经过特殊改装,结实耐造的很,稳定性也比其他兄弟姐妹优秀,路明非他们坐在车上几乎感受不到颠簸。
林肯车厢内配有酒柜冰箱和零食,还有一台二十寸的车载电脑,储存有上百部不同类型的电影和动漫,足以让五个少年打发时间。
意大利最低的法定饮酒年龄是十六岁,但这一规定形同虚设,像恺撒就是一个典型案例,他小时候可没少把种马老爹准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