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换了住处，刚要打坐修炼，一张传音符自远方飞来。 “贾老弟，我最近不适合出面售卖，免得招来符修会。寻妖符生意不能停，一旦错过时机，少赚很多灵石。” “没有灵石，怎么能提升实力，对付符修会？” “我刚有了一个新想法，摆摊几日，认识了几位同道，可以跟他们达成合作，九碎灵的价格将寻妖符寄售，能卖出多少算他们本事。” “稍作让利，可以分散风险。贾老弟认为如何？” 刚经历了符修会的袭杀，杨胜武不敢大意，谨慎了许多。 接下来几日还要躲着，以免符修会上门报复，不敢抛头露面。 就连芸娘也受到牵连，跟着一起躲了起来。 明明可以赚灵石，却要被别人逼得跟老鼠般，四处躲藏，杨胜武心里总有一口怨气。 这都是自己惹的麻烦，害得贾仁在外城的生意都没得做。 他一直想办法补救，还好，终于找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 二次外包？ 分销？ 杨胜武有商人潜质，很不错。 类似的想法贾仁考虑过，不过，寻妖符市场不大。 主动参与，还会暴露身份。 杨胜武接手合适不过，又多了一层保护。 “分销可以，价格最低一块灵石。寻妖符品质提升，质量远超以往，可以卖出更高价格。” 化妖灵墨制作的寻妖符，配合贾仁精通级的寻妖符术。虽然比不上天符商铺的正品，相差已经很小。 依照市场行情，卖出超过一块灵石不难。 定价权交给新的分销摊主。 “手里存货不多，明日我会拿一批寻妖符，你试试能不能合作。” 问题和麻烦统统交给杨胜武，贾仁只管制作寻妖符即可。 “可以开始制符了。” 贾仁提起白狼毫笔，一盒散发着浓郁墨香的淡红色灵墨打开，空白符纸铺在石桌前，着手制作寻妖符。 六十张空白符纸或是成为新符，或是当成垃圾般丢在地上，成符率稳定保持在六成。 他揉了揉眉心，精神有枯竭之感。 “三十六张寻妖符数量略少，恢复精神状态，明日再制一次符，应该能售卖一段时间。” 贾仁照例在锅底添加木柴，服用龟灵膏修炼。 清晨早起，重新绘制符箓。 考虑到需要外出，精神状态不好容易出问题，制作了三十张寻妖符，便收拾一番出门。 贾仁来到交易石屋附近，灵眼术确认附近无人，没有窥探者。 方才将寻妖符埋好，破布隐藏气息。 做完一切，贾仁给杨胜武传音后，飞快离开。 接下来的时间，主要精力用来熬煮龟灵膏，修炼之余，制作寻妖符。 龟灵膏辅助修炼，修行进度飞快。 短短几日，九瓶龟灵膏消耗一空。贾仁看向最后的灵龟，这是体型最小的一只。 “太小了！” 十几日来，他没有吝啬，手里剩余的诱食饵也喂给了它。 灵龟体重增加缓慢，半月增重不超过一斤。 养肥宰杀的想法落空了。 性价比太低，耗时费力。 “祝你早日投胎。”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贾仁熟练地剥壳，取肉，丢入锅中，动作越发娴熟。 四个大小不一致的龟壳摆在一起。它们是灵龟死后，留在世间的唯一印记。 “感觉自己变成莫得感情的灵龟杀手了……” “都是龟灵功的锅，与我无关。” 贾仁考虑过把龟壳卖掉，自从杨秉志透露竞争炼器传承，他决定保留。 龟壳都是上好的防御法器材料，堪称同阶防御材料之最，相当稀罕。 成为炼器师，随身携带四件龟壳防御法器，不过分吧。 接下来几日，贾仁将最后一只灵龟熬成了龟灵膏。 “只有六瓶龟灵膏？数量太少了！” 体型最小的灵龟也熬成了龟灵膏，对比之前的量缩水严重。 “量再少，总比没有强！” 贾仁仰头服下龟灵膏，闭关修炼。六瓶龟灵膏不到两日时间消化。 至此，龟灵膏全部转化成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