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这只能怪他自己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傅雨樱指着一旁的大树:“你说树上蹭的血,在哪个位置?”
对于傅雨樱的这个问题,对方显然不太明白,但还是回答了,他指着到腰高的位置:“这里吧,蹭了一块血。应该是那老虎叼着猎物不小心粘上去的。那老虎那么高,这个位置沾血有什么好奇怪的。”
傅雨樱却有不同的想法,但嘴上却顺着台阶下:“说的也是,我还以为有人肩膀那么高,所以他才确定是人的血。”
“就是啊,他不听劝过去,所以才遇到老虎,不能怪我不救,你不知道那老虎那么大一只,估计我的剑卡在它骨头里,都能折断了,它没死我先被撕碎了。”
对方略显絮叨的强调,想必后知后觉感到逃跑略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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