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撕裂的痛,让秦少野的心都跟着疼了几分。
他保持着让她咬的姿势,没有动弹。
叶岑溪松了嘴,把他推开,然后慌张地离开。
唐伍在远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回去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姚钰润。
姚钰润脸色稍霁。
等叶岑溪回来,姚钰润便带着她离开了。
车上,姚钰润道:“我听唐伍说,你刚才又遇到了秦少野,他还抱了你。”
“你在吃醋吗?”叶岑溪歪头看他。
“是,我吃醋,以后不要跟任何男人说话好不好?”
叶岑溪解释道:“是他突然过来抱住我,对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你只要答应我,以后不要跟他说话。”
“好。”
得到肯定答复,姚钰润这才勾唇笑了笑。
两人回到别墅,叶岑溪因为身体不舒服,被姚钰润催促着上楼睡觉。
姚钰润则在楼下处理公务。
晚上九点,唐伍带着一个白大褂男人,来到别墅。
白大褂男人恭敬道:“姚先生。”
姚钰润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说:“今天我太太见到熟人,她出现头疼的症状,是怎么回事?”
白大褂男人回答说:“这是正常现象,姚先生您不用担心。”
“她如果频繁见熟人,记忆会不会恢复?”
“不会的。”白大褂男人摇头,“只要是吃了那药,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姚钰润眯了眯眼睛,“微乎其微?也就是说,还有恢复记忆的可能?”
白大褂男人额头渗出冷汗,赶紧说:“不会,绝不会恢复,这个您放心。”
“最好是这样。”姚钰润哼了一声,“那她经常头疼,会不会影响身体。”
“姚先生果然疼太太,您大可以不用担心,这药副作用很小。”白大褂男人讨好地笑了笑。
姚钰润摆了摆手,将白大褂男人挥退。
等白大褂男人离开,姚钰润看了眼楼上,眉头皱的很紧。
唐伍跟了姚钰润很多年,知道姚钰润在想什么。
他劝道:“姚先生,您别太担心,那个人都说了,不会伤到夫人身体。”
姚钰润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其实,他第一开始,没有想给叶岑溪吃这种药。
可是她一直不肯接受他,又因为心情抑郁,一直吃不下饭,他不得已,才给她吃了这种失忆的药,让她忘了以前的事情。
效果很显著。
她开始正常吃饭,心情也慢慢恢复。
而他,既担心药物会影响她的身体,也担心她会突然想起来以前的事,又恢复神情恹恹的样子。
捏了捏眉心,姚钰润便上楼睡了。
翌日一早,外面有人送来了请柬。
姚钰润正和叶岑溪,一起用着早餐。
唐伍说:“是于城派人送来的请柬,他本人生日,要大办,邀请您和夫人一起过去。”
姚钰润淡淡道:“知道了。”
于家跟秦家,也有生意上的往来。
这次去,遇见秦少野的几率很大。
姚钰润想了想,吩咐唐伍取回他订做的戒指。
闻言,叶岑溪咽下一口粥,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订做的戒指?”
“是求婚的戒指,很早就让人去做了,昨天是去挑结婚戒指。”姚钰润体贴地盛了一勺粥给她。
叶岑溪笑了笑,没再说话。
*
于城生日当晚,姚钰润和叶岑溪盛装出席。
他们的无名指上,都戴着戒指。
于怜怜正陪着于城应酬时,便看到和姚钰润一同过来的叶岑溪。
她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嘴巴张成了O型。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说叶岑溪失踪了吗,怎么现在会和姚钰润在一起?
秦少野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沉思了一会儿,想到秦少野也会来,暂时按捺住心里的疑惑,专心招呼着客人。
宴会快要开始的时候,于怜怜眼尖地看着秦少野进来。
她抱歉冲着客人笑了笑,然后迫不及待跑到秦少野面前,“叶岑溪没跟你一起来吗?”
秦少野像是没看见她,径直越过她,和于城寒暄。
于怜怜咬了咬牙。
她不死心地凑过去,趁着秦少野空闲的时候,说道:“我看见叶岑溪了,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而且那个男人是有名的富商,叫姚钰润。”
秦少野不理会,转身要走。
于怜怜急得不行,忙道:“而且我还看见他们手上戴着一模一样的戒指,叶岑溪可能要和姚钰润结婚了。”
话落,秦少野眼中顿时迸发出骇人的寒意。
吓得于怜怜不禁后退两步,她颤声道:“我说真的,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叶岑溪和姚钰润就在那边。”
秦少野向远处望去。
叶岑溪依旧很美,站在姚钰润身边,笑意盈盈地说着什么。
他攥着酒杯的手,无意识握紧,又很快松开。
于怜怜趁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