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儿,你没事吧?”
沈烈看到陆羽婷伤成这样,不免有些心疼。
沈烈不问还好,一问,陆羽婷就委屈死了,指着陆绾绾道:“都是这个贱人。”
陆绾绾冷哼一声,“你还是想想自己等会儿怎么应对吧?”
陆羽婷:“你什么意思?”
陆绾绾:“字面意思。”
说罢,陆绾绾也跟着出了院子,去晚了,估摸着都看不到好戏。
看着她的背影,陆羽婷真是恨的咬牙切齿,可沈烈还在,她要保持淑女的姿态,于是婉转的,委屈的看着沈烈道:“沈烈哥哥,你还是别再招惹陆绾绾了,她真的很邪门,这几天,她已经把将军府搅的乱七八糟的了。”
沈烈想起自己被陆绾绾整蛊一事,也气不打一处来,但他抓住了陆羽婷口中的重点,邪门!
沈烈原本想问一问那个李道长,陆绾绾到底是不是邪祟,结果李道长人哪儿去了?
陆羽婷看李道长不在,也道:“这个李道长道行太低,根本不是陆绾绾的对手,所以,他才会为了求生,污蔑我和姨娘。”
沈烈想了想,“一定是这样。”
两人还在说话,府的女医来了,忙道:“二小姐,您伤的地方特殊,还是先回您的院子吧。”
陆羽婷疼的都走不了路,只好爬回老虎凳上,让下人抬着回院子。
只是……
院外站了好些下人。
陆羽婷气的不行,“谁给你们胆子在这里不做事?”
下人们一听,跪的跪,跑的跑。
陆羽婷刚被人抬进自己的院子,就看到陆言一脸黑沉的看向自己,她娇呼一声,“爹爹……”她难道又做错什么了?
陆绾绾笑着走出来,与陆羽婷道:“好妹妹,原来是你把我的金佛掉包了呀。”
陆羽婷眉头一蹙,她也就在外面随便买的金佛,只买了一个,她的院子里怎么可能有第二个?
“证据确凿,陆将军若是偏袒,不给本王一个说法,还是让京兆尹来弄清这件事情!”
帝隐不温不怒的声音传来。
陆羽婷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侍卫手中那这个金佛,刚刚那个金佛已经摔碎了。
那这个金佛哪里来的?
从她院子里搜出来的?
陆羽婷瞳孔地震一般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今天明明是她和姨娘有备而来,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是她和姨娘?
陆羽婷泣不成声,“爹爹,你要相信我,我没有。”
沈烈也跟着过来的,也说道:“陆将军,如果是婷儿做的,她何至于这样傻,放在自己的院中,等人来搜吗?
这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沈烈看向陆绾绾,这个女人还真是心机深沉,手段颇多。
陆绾绾挑眉一笑,不予理会。
陆言心中错综复杂。
今日之事,他也不是没有自己想过,先是在陆绾绾的院子里发现金佛,北当做邪祟。
紧接着摄政王前来,一副为陆绾绾撑腰的样子,再后来,摄政王说金佛是假的,被掉包了,然后在陆羽婷的院子里找到真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是陆羽婷和柳姨娘陷害陆绾绾不成,被倒打一耙?
还是一切都是陆绾绾设计好的?
陆绾绾自由不在身边长大,她的秉性一无所知,可婷儿是在身边长大的,体贴,乖巧,还懂事……
“陆将军?”帝隐喊了一声。
陆言才从深思中回过神来,不管今日谁是冤枉的,都要先让摄政王满意。
于是咬牙道:“来人,将二小姐再鞭二十鞭子!”
陆羽婷:“什么?爹爹,你真的要打死女儿吗?”这会儿柳姨娘还不在,再也没有人能护着她了。
沈烈也道:“再打婷儿会被打死的。”
下人都是垂着头。
陆言扶着额头,看向帝隐,“王爷这样够吗?”
够吗?
帝隐若有所思的样子,看了陆绾绾一眼,“受害人是陆大小姐,这事将军还是问问当事人。”
陆言深呼吸一口气,走到陆绾绾跟前,“绾绾,你看为父这样处理可还好?”
都到了这步田地,陆言都舍不得将陆羽婷送去道观。
也好。
陆绾绾笑了笑,“那就父亲说了算吧。”
如果把陆羽婷送去了道观,还步好提防,只有在身边,她才会时刻警醒自己,注意防范陆羽婷作妖!
是挺好的!
“好,”陆言总算松了一口气,转头对下人道:“再鞭二十。”
陆羽婷一听,两眼一闭,昏倒过去。
“将军,这……”下人支支吾吾的。
陆绾绾呵呵一笑,对张道长说:“张道长,你的针借用一下,一阵扎到人中,保准陆羽婷马上就能醒过来。”
张道长呵呵笑着,今日就是来给陆绾绾解围的,于是大声道:“好的,老道这根银针是最长最粗的,效果极好,唯一的缺点是太粗,扎人很痛。”
扎人很痛四个字吐字清晰,让陆羽婷听个清清楚楚。
还未等陆绾绾拿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