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面对这样的父亲,陆绾绾心头是替原主不值的。
面对庶妹和柳姨娘这样心思恶毒的人,她又岂是心慈手软之人?
于是义正言辞的说道:“爹爹,就按照之前你要惩罚我一样,送她去道观悔过吧。”
陆言:“你……”
陆绾绾:“爹爹难道舍不得?”总归是陆羽婷是他女儿,自己不是吗?
“你何必这样赶尽杀绝?”陆言痛心疾首的样子。
“要不然爹爹觉得我要如何大度才能如了你们的意?”
陆羽婷道:“姐姐,这事真是冤枉我和姨娘了,只要姐姐能消气,不如就罚我禁足一月好吗?往后,我就是病死了,也再不会去请这些道士了。”
说罢,陆羽婷呜呜的哭了起来。
陆绾绾都气笑了。
这时,帝隐是站不住了,他的时间也还是很宝贵的,于是说道:“看来陆将军很是为难,孰是孰非是非难分,”他顿了一下,对着隐一道:“不如,让京兆尹来查一查这桩人证物证具在的案子吧。”
让京兆尹来处理这个案子,那将军府就是真的出名了。
陆言经的一头冷汗。
原先,他是看柳姨娘和陆羽婷两个很顺眼,也很宠着她们,但这两日,这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做一些事情来让他烦闷。
也是这两日,他才发现,柳姨娘不是他映像里那样什么都不会的小百花。
连同婷儿,好像都学会了撒谎。
今日惹出这等祸事来,还让帝隐在这里看笑话,盯着他处理家事。
真真是丢人现眼。
越是想,就越是气。
怒火中烧的也好,迫不得已的也好,当即就让下人将老虎凳给抬了出来。
“柳姨娘身怀有孕,罚禁足一月!”
柳姨娘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老虎凳,于是求情道:“若将军还是生气,不如就让我这个当姨娘的替婷儿受罚吧,左右婷儿是冤枉的。”
陆言喝斥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李道长说的话言犹在耳,指不定真是柳姨娘串铎婷儿去做这等诬陷陆绾绾的事。
他让王嫲嫲将柳姨娘带走,随即让人将陆羽婷给绑上了老虎凳。
“绾绾,今日我再罚她三十鞭子,你可满意?”陆言看着陆绾绾问。
陆绾绾冷哼一声,“暂且这样吧。”
陆言深呼吸一口气,随手指了一个下人,“你来行刑。”
那下人看了半响,这会儿被点名,多少有些战战兢兢的,他拿着鞭子看向陆言,这是要真的打,还是假的打?
陆言也不看他,“行刑吧。”
“将军……”
沈烈毕竟是喜欢陆羽婷的,这要是打的身上都是疤,那他还娶回家做什么?
陆言看向沈烈,“公子,今日让你见笑了。”
沈烈道:“婷儿不能打。”说着,看向了帝隐,“摄政王,这件事您能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且不管?”
帝隐冷哼一声,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公子,受委屈的可是陆大小姐。”
沈烈心口沉闷,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帝隐会这般护着陆绾绾。
他看向陆绾绾,只见陆绾绾一脸你奈我何的模样。
除此之外,那张白皙的吹弹可破一样的脸,水灵的大眼睛,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
这样的长相,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
要不是和婷儿先有了些情分,他怎么可能想退婚。
如今,事情发展成这样,要救婷儿于水火,又有些舍不得这样的美人。
沈烈开口道:“绾绾,只要你饶了婷儿这一次,我就不会和你退婚,我依然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将你娶进国公府,好吗?”
陆绾绾好似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沈公子,难道那天我说的话你还没有听明白?”
提起那天的事情,沈烈就气不打一处来。
刚刚,他说要退婚,陆将军的态度好像是不愿意退婚的,如此,沈烈又有了几分自信。
他说道:“之前的事我不与你计较,只要你今日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沈烈说到做到,绝不退婚,大不了,”他看了一眼被绑在老虎凳上苦兮兮看他的陆羽婷,“大不了我娶你们为平妻。”
“平妻?”
听见沈烈这番话,一向自持稳重的帝隐是坐不住,他冷视着沈烈问,“沈公子好大的口气,竟敢肖想陆大小姐做你的平妻?”那还看他答应不答应呢!
这样幽默风趣,本事还不小的漂亮姑娘,这个沈烈居然这样侮辱。
帝隐是忍不住,这个沈烈还真是猪油蒙了心,误把珍珠当鱼目。
帝隐身上的气场过于强大。
沈烈一时有些拿捏不准。
最后只得冷哼一声,问陆言,“陆将军,看来本公子和陆绾绾的婚事必须退才行。”
陆言一阵脑瓜疼。
桩桩件件都挤到今天,他暂且安抚沈烈,“此事不急,我们以后再说。”
沈烈准备再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努努嘴,算了。
今日,只要帝隐一句话,他就算是说破天也没有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