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地契啊?”
沈炼笑了笑,又一番明知故问,让人摸不着头脑。
“从法理上说,你们已经将地契输给了赌场,而赌场又被衙门给抄了,那么地契的处置权就在衙门手里,是否归还也归衙门决定。”
简单来说,沈炼一句话的事情。这群人玩硬的,还真要不回去。
沈炼接下来的言语中带着挑衅。
“你们参赌,本钦差尚未治罪,还跑到衙门里来耀武扬威。既然来了就让你们尝尝杀威棒的滋味。”
“来,别客气,一人十记杀威棒。”
“以下犯上,便宜你们了。”
沈炼大手一挥,那群纨绔子弟就被衙役给打翻在地,结结实实硬打了十下
可惜的是身躯早已被酒色掏空,但这点磨难都经不起,躺在地上哀嚎根本起不来。
沈炼看着就心烦,冷冷道:“丢远远的,别留在衙门里碍事!”
“是!”
换做以前,这群衙役根本不敢得罪纨绔,现在有着沈炼撑腰,亲手把那些原先踩着自己的人狠狠蹂躏,心里别提有多么痛快了!
实在是沈攸之前去监牢了,沈炼不得已而亲自处理这些事情。
不管结果好与不好,对一个钦差大臣来说,确确实
实有些掉价。
沈炼忙完事情后,还特地去沐浴了一番,等待着圣旨的到来。
与此同时,牢狱之中。
海盗被分别关押起来,根据先前的口供,这六人里有一个是头头,名为黄林,原是福建人,后在东南海域那边干起了海盗勾当。
沈攸之手执烧红的烙铁,面带疑惑地看向黄林,问道:“你一个东南海盗,怎么跑到濠镜澳海域这边作祟,是否有人指使?”
“大人……海上的海盗帮派多了去了,我们就是随便上岸耍耍,真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啊!”黄林极力解释道。
“那你们为何带着火绳枪?”
海盗上岸,仅仅是寻欢作乐的话,还会把自己包装的很是隐蔽,不会在外面露出半点破绽。
这群海盗随身携带武器,本就值得怀疑,而且他们嘴里的话半个字都信不得。
见黄林犹豫,沈攸之毫不犹豫地把烙铁贴在了他的肚皮上。
“啊啊啊!!”
“大人……大人!停手!我说!”
“我们是想拿着枪,看看在濠镜澳找几个行商劫掠一番,真没什么其他意思啊!”
黄林痛的嗷嗷叫,沈攸之这才松开烙铁,可心里仍是存疑。
即便如此,沈攸之
还没打算停下刑具,对着门外的王晖招了招手。
王晖进来过后,毕恭毕敬地问道:“沈大人,请问有何吩咐?”
“人是你拿下的,功劳自然也归你,但接下来的审讯就交给你们锦衣卫兄弟几个了。”沈攸之说。
“没问题,我会让他们把一切事情都给吐露出来!”
王晖咧嘴一笑,沈攸之转身而去。
大明锦衣卫早就名扬海外,况且黄林又不是外邦人,只是在海面上落草为寇而已。
对于锦衣卫,骨子里有股深深的恐惧!
常见的刑具都是小意思,只见王晖拿出一张渔网,旋即命人将其身上衣物全部脱落,然后把渔网给他套的结结实实。
身上的皮肤从渔网空隙中被挤压出来。
“兄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鱼鳞剐’?”
黄林一愣,他本就是海盗,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哪里知道这个专业名词。
王晖没急着动手,笑呵呵道:“兄弟我进入锦衣卫前,是刑场上的刽子手,但不是斩首的那种,而是凌迟。”
“这个字眼你肯定不陌生,但相信你也听说过,正德五年的时候有个权倾朝野的太监叫做刘瑾,因为谋反被明武宗下诏凌迟处死,但
他却被活活剐了三千多刀,手法正是‘鱼鳞剐’,硬是剐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刘瑾皮肉已尽,那时候还没死透呢,过了好几天才咽气。”
“说实话,也简单,就是把渔网套在你身上,每个网眼来剐一刀,我估计我得剐上七八天,要不你来试试?”
王晖把玩着手中的锋利匕首,在监牢中昏暗的灯光下,更加显得寒意外泄。
言语之间,黄林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
王晖也不啰嗦,上去就动了第一刀,那股钻心般的疼痛顿时遍布全身!
黄林这次不是哭喊,而是惊恐地嚎叫。
“不……不要!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不要折磨我!一刀杀了我!求求你了!”
王晖面色阴沉,剐上第二刀,顺势问道:“那么不该说的呢?”
“我……我不能说啊!”
果然,黄林还是没直接说清楚,沈攸之要跟他耗,不知得耗到什么时候。
专业的事情,还是得请专业的人!
看到黄林还没开口,王晖递上第三刀,由于皮肉被渔网挤压,血液可以说是不断往外喷涌。
这种极度惊恐,让黄林疯狂挣扎。
随着第四刀和第五刀的来临,黄林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
鱼
鳞剐的视觉效果本就令旁人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