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连连点头:“大家放心,这俞镇的中心街道还在规划中,但诸位投入银子,叫了保证金,自然能享受最优惠的折扣,到时候商业街铺面,诸位有优先选择权,谁的保证金多,谁自然第一个选择。”
“至于租赁的铺面加哥,那就是房租了,三年、五年、十年价格不同,折扣也不等。”
乔天仁连连感慨:“沈大人,你这条条框框还真是多。”
“房租最低就是三年起步,那前期要投入的银子也太多了吧?”徽商代表也吐槽。
要知道他们陪着沈炼一下午,手里的银子也都流水般花出去了。
“稍安勿躁,三年起步是租赁两年的钱赠送你一年,同理租三年的铺面,赠送两年。”沈炼为了这些商户入驻,也是煞费苦心,这其中的套路堪比俄罗斯套娃,一层一层又一层。
“诸位都是经商的好手,怎么租赁更划算,花银子少还租赁的时间久,你们是行家。”
“何况租赁的契约上会标注好,在租赁的期限内,绝对不会涨租金。”
沈炼的回应确实让在场的人心动不已。
要知道徽、晋、豫商中也有设计票号典当的行业,在比较大的省会都有分店。
如今辽东战局导致南被货物的周转带来巨大的
影响,沈炼如今恢复这里的互市和商贸,带来的商机是不可限量的,因此,分店是肯定要入驻的,除了掌事是东家安排的人,其余的副手都可以就地招聘。
至于租赁店铺也是首要任务,这租金看似九牛一毛,但一大笔银子砸进去,也格外压手的。
好在买二送一买三送二,这样的套路足够诱人,因此在天黑之前,沈炼靠着一张舌灿烂花的嘴,说服了这些商贾的代表们,先坚定了租赁的契约。
保守些的晋商和豫商签了三年的契约,财大气粗的乔家兄弟本就在蒙古扎根,他们很珍惜这个优惠政策,直接和沈炼签订了最长的年限。
等沈炼将财神爷门送走之后,手里的钱袋子里已经有上百万两的银子了。
李自成全程陪同,简直要膜拜沈炼了。
在他们吃着俞镇老乡的窝窝头时,沈炼还挑灯算账呢,遇到又出入的地方就标注出来。
单独罗列好,交给李自成,让他找时间去现场核对盘点清楚。
有时候忙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一天根本拿不下来。
李自成作为沈炼的亲兵,一开始速度很慢,效率也低,毕竟不是他的强项。
把白天要去巡防练兵,午后才有功夫,这一忙活就忙到了夜里。
但沈
炼也是一样,从没有撂挑子丢给李自成,有几次孙承宗还亲自来问起了俞镇的状况。
原因无他,纯粹是沈炼钱袋子封后,连带欧哲大凌河城的官兵都挺直了腰杆儿。
魏忠贤自然知道沈炼捣鼓什么,可他最爱敛财,沈炼做的局越大,魏忠贤收益也越多,但承担的风险也越多,因此魏忠贤让人修书给沈炼,矿盐税务不可染指,一面大祸临头。
还不忘敲打沈炼,别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沈炼自然要表忠心的,只阐述了他在俞镇折腾的那点棉麻、纺织、三年田地赋税的示意,都不是伤筋动骨的产业链。
至于地产之类,只字不提。
至于孙承宗找沈炼,那是因为战马和冬装抵达了辽东,搞来的蒙古马和大宛马杂交出的小马也都投入了军营,跑马场够大,至于冬装就有限了。
朝廷的军饷军备品有限,自然也不是人人都有的,尤其是沈炼招募了不少流民,如何分配就成了问题,孙承宗自然要商量的。
原本袁崇焕以为孙承宗作为老师会命人请沈炼来商议此时,谁曾想竟然要亲自去找沈炼。
“老师,你这般抬举沈炼是为何?”袁崇焕忍不住问了一句。
孙承宗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借俞镇民生经济
聊了起来:“沈炼为俞镇的流民建立户籍,丈量土地,落实每户每人都有耕地,连纺织业都带动起来,种植的棉花、花生、红薯、土豆,你难道不知?”
“当然知晓,寒冬凛冽,学生拙见,开春后的收成未必理想。”袁崇焕实话实说。
孙承宗脚步一顿,摇头道:“非也非也,收成如何暂且不提,为师也不看好沈炼此举,但他确实将大凌河城的城镇治理的仅仅有序,而且你就没考虑过这些耕种的种子是从何处来的?”
“沈炼自掏腰包买来的啊?”
“他担任大凌河城的县令之后,防御工事也曾除了因子,如今安置流民种田种菜,也是他出银子,你还没明白为师的意思吗?”孙承宗反问。
袁崇焕这下明白了,孙承宗之所以不打招呼就去找沈炼,无非是怀疑他的钱袋子究竟还能撑多久。
“多谢老师颠簸,学生明白了。”
孙承宗抚须叹气:“我看你只是明白一半,你可知叶相这个内阁首辅对沈炼评价极高?”
袁崇焕心里不服气,还敌视沈炼,纯粹是因为沈炼是锦衣卫的出身,谁不知道九千岁富得流油。
师徒两人边走边聊,来到沈炼伏案的地方时,发现熊延弼、满桂等人居然也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