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呆坐在院子中,珠儿兴奋的跑来,“小姐,可要去玩炮仗?”
良辰心不在焉,“你说,楚王殿下一人在旅馆可会清冷?今日可是除夕呢。”
珠儿闻言,立马憋住笑意,“小姐可是想念楚王殿下了?”
良辰敲了一下珠儿脑袋,“胡说什么!他大老远跑来这里陪我过年,我若是念都不念他,岂不是太无情!”
珠儿捧着小脸,“我听北望说,此次过来,楚王殿下和北望只用了一天半,俩人不吃不睡,快马加鞭赶来的!”
良辰一愣,“当真!”
珠儿猛点头,“北望说楚王殿下想你了,迫不及待就要见到你!”
良辰心里七上八下,一直在纠结,御楚晨既然已经承诺不会跨越她的底线,那,她是不是也不应该留他一人,孤独的在旅店中过年。
晚饭时间,良家人围坐一起,其乐融融,但是良辰却无法集中心思。
不知御楚晨今夜吃什么?只有北望在身旁,会不会觉得冷清。
晚饭过后,良辰漫无目的的在院子闲逛,漆黑的夜空时不时响起烟花的爆破声。
珠儿不解,“小姐,你若是想楚王殿下了,便去找他呗。”
良辰脸一红,“谁说我想他了?”
珠儿憋着一股坏笑,“你不想他还能想谁?”
良辰也不装了,她咳了咳,“那我就去找他吧,他大老远过来,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
珠儿似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是!说得对!”
“那我今夜就不归了。”良辰道。
珠儿大惊,“小姐,你可不能胡来,你,你们还没成亲呢!肯定是要归的。”
“可是。。。也不能让他一人在旅店啊。”良辰有些心虚。
“那也不能与他过夜啊?!”珠儿急道。
“楚王殿下是正人君子,他又不会对我如何,况且,我们在屏峰县也是一起入睡旅店的!我只是去陪他而已,总不能让人家,白,白跑,白跑一趟吧!”良辰越说越心虚。
珠儿的眼神充满质疑,“当时是没有办法,现在又不一样!若是他把持不住,小姐你怎么办?”
“不会的!”良辰有些气急败坏,“反正不跨越底线便可以了。我,我自有办法。”
珠儿眨了眨眼,“什么办法?”
良辰恼了,“反正我总是要嫁给他的!”
说罢,良辰丢下珠儿,飞快的跑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
御楚晨脸一下就红了,他立马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欲开门时,他又警惕的整理了一下衣装。
打开门,看见了一样满脸羞红的良辰,御楚晨心跳不已,“你不是说,不来吗?”
“我。。。我就是来看看你!”
良辰进屋后,御楚晨将门关上,他竟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他深吸一口气,但依然无法控制自己。
御楚晨在茶柜上颤颤巍巍的将茶倒上,他恼极了,只能快速把茶杯放到良辰身前,快到良辰看不清他的手。
“喝茶!”御楚晨道。
“不渴!”良辰答。
良辰怎么会不渴,嘴巴都干了,但她也不知为何,一进入这个旅店,便有些紧张,紧张到浑身发抖。
两人沉默许久。
终于,良辰咽了咽口水,一把夺过茶杯,一口饮尽,快速放下。
这喝茶的架势属实惊到了御楚晨。
良辰不停揉搓着手帕,越来越焦虑,“要不我还是回去吧!”说着良辰就起身离开。
御楚晨快速上前,一把从背后搂紧良辰。
“不要走!”
御楚晨声音温柔至极。
她们曾在很多不得已的情势下,做出很多不得已的亲密行为,但这一次,不一样!
千家万户的炮仗之声连绵起伏,这日一大早,北望拉开旅店房间的窗子。
他一怔,随即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将早食轻轻放在桌上!
床上的御楚晨正紧紧抱着良辰,御楚晨眼神示意,让北望快速离去。
良辰发出一声轻哼,北望一惊,立马从窗子飞出。
“你醒了?”御楚晨轻声问。
“睡不好,鞭炮声一宿未停,连早上都在放!”良辰的声音慵懒,似还未从睡意中出来。
“那就多睡一会吧!”说着,御楚晨轻吻良辰的额头。
这日一大早,良芳菲便乘着炮仗之声,挨家挨户的拜年,一趟下来,她收获了满满一大袋的压岁钱!
良芳菲万分喜悦,拿着银两便向江公子处去。
她把钱给了江公子,江公子也毫不掩饰的收下。
江公子细细清数银两,“才18两?”
良芳菲扭扭捏捏道:“这只是一个早上的压岁钱,过些天,会更多!”
江公子露出笑脸,一把抱住良芳菲,“我想好了,等过年,我就开一家小茶楼,等茶楼开起来了,我便娶你,让你轻轻松松的当个茶楼老板娘!!”
良芳菲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好!”
良辰回到良府,珠儿立马上前。
“小姐,怎么样?你没事吧?”珠儿十分关切。
良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