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立马退出了房间。
关上门,女子那要命的叫喊声才被隔绝在门内。
霍仇和元富谦对视一眼,万分疑惑,怎么会有女子在房中!!
莫问平生气的吼道,“我方才明明警告过你们,你们还非要硬闯,难不成我们王爷连寻开心的资格都没有?还是你们断定里面一定是个男子,就是故意来寻麻烦的!”
霍仇和元富谦不语。
官兵们立马低下头,面色恐慌,领头的军官更是一脸冷汗,“实在是不好意思,还望莫公子恕罪,今日之事确是我们鲁莽,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们一命吧。”
“快滚吧!?”莫问平甩过头,不愿看他们。
听见众人离去的动静,身上裹紧被子,耳朵贴在门内的良辰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她走到床边,捡起地上御楚晨的外袍,丢在他身上!
良辰满脸通红,有些气急败坏,“你。。。你什么时候清醒的?”
御楚晨不语,脸上带着一抹坏笑。
良辰以为御楚晨已经昏迷,这才把两人剥光演的这场戏,谁知刚刚众人冲入,御楚晨竟然睁开了眼,还将手扶在了她腰上,良辰当时就懵了,几近崩溃!可都到这份上了,硬着头皮也得把戏演完。
良辰又羞又气,“你早就发现烟里混有谜药,所以一直在运功闭气,并未吸入太多谜烟。。。你!你!你一直都是清醒的,对不对!?”
“我正想下楼就看见你和问平了。京城里总有关于本王是断袖的谣言,以前我觉得无所谓,可是现在,本王不想让别人这么认为。”御楚晨的声音轻柔却充满蛊惑。
御楚晨这招将计就计把良辰都坑了,虽然他思想正直,但良辰绝不能松懈,谁知她一旦松懈,御楚晨这只小白兔会不会化身成野狼,将她生吞活剥。
此时莫问平敲了敲门问道:“楚王殿下,良小姐,你们没事吧?”
良辰将御楚晨的衣物通通丢到床上,“你转过脸去穿衣服!别偷看我!”
御楚晨冷笑,“本王刚刚已经光明正大的看清楚了,现在不必偷瞧。”
“你!!”良辰气得差点晕厥。
两人穿好衣衫后,良辰才将门打开。
门一开,莫问平立马推开良辰,跑到御楚晨身前,细细探看:“王爷,你没事吧?”
“本王能有何事!”御楚晨说着看向良辰,一脸意味不明的笑。
良辰咳了咳,满脸通红道:“莫公子,你不要误会,我们刚刚是在演戏。”
一时之间,御楚晨与女子在洞箫楼风流一事传得满城风雨。
虽与二皇子和三皇子的风流韵事相比,不值一提,但这事引起的轰动可不比之小。
原来御楚晨并非是传闻中的断袖!
霎时间,京城世家女子仿佛打开了另一扇选择之门,个个蠢蠢欲动。
有些按捺不住的更是花了不少银子寻求中间人,为之牵桥搭线!
楚王府门口,拜访之人络绎不绝。
御楚晨皆以瘟疫之症未愈,拒绝相见。
良修文听得此传闻,先是怔住,接着便像松了一口气般。
而袁舟姗却脸色铁青,直奔良辰的卧房。
珠儿正在为良辰细细描眉。
“珠儿,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小姐说。”袁舟姗神情严肃。
“是。”珠儿停下手里的活,转身离去。
袁舟姗上前将手搭在了良辰肩上,“你可听见外面关于御楚晨的传闻?”
良辰噗嗤一声笑了,“我当然知道,那女子就是我。”
“什么?”袁舟姗大惊,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良辰。
“我们是做戏呢。”良辰不以为意道。
“做戏?”袁舟姗一脸的不解,“你可是个大家闺秀,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你怎么?怎么能跟男子做这种戏呢?”
良辰叹了口气,“当时亦是情势所逼,我跟他都,都,哎,反正就,不算什么!”说着说着良辰便有些心虚。
袁舟姗一脸扭曲,“你跟他做这出戏付出是不是太大了,还被这么多人观摩。”
“那些谣言都是添油加醋的,当时那些人只是隔着屏风看见我的背影,楚王殿下马上就把人赶走了。”良辰连连摆手解释。
“那楚王殿下呢?他可看见你身子了?”袁舟姗继续追问。
“。。。。。。”良辰顿时哑语。
袁舟姗见良辰这副模样,十分认真的问,“你可跟他行过周公之礼?”
良辰眨了眨眼,无辜道;“当然没有!!”
袁舟姗终于松了口气,“那就好,成亲之前绝不能跟他圆房,这是底线。”
良辰目光坚定,“放心,我一定会坚守底线。”
袁舟姗点头,又再三叮嘱后才转身离去。
御楚晨在书房里写奏折,莫问平端着一碗茶水进来。
他将茶水放在御楚晨手边,轻声道,“王爷,喝茶歇会吧。”
御楚晨并未停下手里的笔,他冷冷道:“这种事应该交给北望和西景。”
莫问平笑着说,“举手之劳而已。”
“并非什么举手之劳,本王不喜他人随意进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