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知如遭雷击。
她大脑飞快的算计着薄西爵动手术的时间,拆石膏的时间,以及拆石膏之后需要复健的时间。
简安安就坐在那里,看夏知知像个傻子似的在那儿想。
那丰富的表情差点儿没把简安安给笑死。
“怎么样,大小姐,你想明白了吗?”
简安安目光呆滞的点点头。
“可是他去复健为什么没有跟我说呢?”夏知知有点想不通。
简安安相当无语的说:“拜托,大小姐,你当时已经快要生孩子了,而且后面还在坐月子。人家要是跟你说这个事儿,是特意让你担心?还是想让你焦虑?人家什么都没说,就是让你踏踏实实的待产,安安心心的坐月子。结果你倒好,出了月子开始怀疑人家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你说如果他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气个半死?”
简安安说着还凑过来认认真真地打量她,想看看夏知知到底是什么新奇的物种。
她甚至还说了一句:“怀孕真的能让人变得这么蠢吗?”?
“啊!”
夏知知瞬间恍然大悟。
她听的根本就不是简安安刚才说的那句话,而是简安安说薄西爵正在复健这件事儿。
“原来他是在做复健。这么
一说,一切全都通了。那我这段时间岂不是白难受了?”
夏知知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好姐妹脸颊已经在逐渐的龟裂。
“喂,大小姐,我说你是个笨蛋,你都不反驳我。结果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你男人没有背叛你这件事儿?你看看你现在是恋爱脑实锤了吧。”
简安安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特别高兴。
她高兴自己的好姐妹有了一个特别好的归宿。
夏知知笑的像个傻子。
“管他恋不恋爱呢,快乐不就行了吗?对了,你刚刚说你相亲这件事情,阿姨管不了那谁管得了?”
夏知知这个反射弧太长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简安安眼神躲闪:“你喝咖啡吗?我觉得你刚出月子,不要喝咖啡了,还是喝点儿牛奶比较好,我去给你倒杯牛奶过来。你稍等一下。”
说着人直接就走了。
夏知知有些傻眼,茫然的看着简安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简安安这似乎是有点儿心虚,不想谈这个事情。
不对!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夏知知觉得自己的脑回路有点想不明白,她拿出手机给薄西爵发信息。
“问你一件事情,我发小从国外回来,
说自己是因为相亲的事情才回国的。我以为她是在烦相亲这件事情就跟她说,让我阿姨来解决这件事儿,可是她说我阿姨管不了这事儿。我刚才又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结果她心虚的走了。你说她为什么会这样呢?”
薄西爵刚到私人会所。
国内最顶级,最神秘,而且还是最私人的会所,顶楼是不对外开放的,进入顶楼还有专属的电梯。
鲜少有人知道顶楼接待的人是谁。
只知道能出现在顶楼的人,都是大家惹不起的存在。
薄西爵此时坐在沙发里,面前放着昂贵的酒。
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米色长裤,蓝色衬衫的儒雅男人。
男人气质清俊,看似温柔实则难以接近。
如画的眉眼勾勒出姣好的五官,是很多年轻女孩儿最无法抵挡的那一种美男。
陆斐然半眯着眸子,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薄西爵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夏知知的信息。
薄西爵没搞懂是什么意思,于是把手机递给陆斐然。
“你来研究一下她这个朋友到底是什么心思?”
陆斐然看完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最近相亲的难兄难弟。
“
最近我哥也在相亲。”陆斐然家的大本营在国外。
他本身是混血。
他有一个哥哥,主要继承了父亲的长相,英俊,高大,性格十分强势。
是家里的继承人。
正因为有哥哥顶在前面,所以陆斐然才能逃脱一劫。
只可惜相亲这事,他妈咪非常丧心病狂,说什么他们兄弟几个都不想结婚。于是一个个都乖乖的去相亲。
他都躲到国内来了,也没有逃过他妈咪的魔掌。
薄西爵语气冰冷:“我让你分析这个女人是什么心理,没让你说你哥。”
“有关系的,你听我慢慢说。”陆斐然的脾气算是好的,“我哥在相亲的前一天被人算计,在一场酒会上遇见一个女孩儿。然后那个女孩儿把我哥当成了鸭子,走的时候还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留给我哥,美其名曰是补偿。以后大家各奔东西,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薄西爵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
他那张冷静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谁知道第二天下午,他们两个人又碰面了。那个女孩儿戴着墨镜过去就跟我哥说,我是被迫来相亲的,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特别猛,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共度良宵。你也应该看得出
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