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
“那咱们还排查吗?”被称作李子的人没有动,而是如此问了一句。
李子,大概率是他姓李,属于领导对手下的称呼,大抵等于小李。
现场领导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王言。随着他的目光,所有人都看向了王言。
王言笑了笑,对那李子点了点头,伸手虚指着他:“你能当大官啊。”
随即才看向了现场领导,“我先在附近看看,是不是真的坐了驴车,是不是真往春林过去了。”
而后他又是不断的绕圈,扩大范围的查看足迹。
如此一番过后,这才点头说道:“让人撤了吧,重点排查这条道过去,春林的北部区域,丁贵安没有休息好,估计这时候不知道在哪儿睡大觉呢。另外同志们撤离的时候,最好走另一条路,别再一次的破坏了这条路上的痕迹。我要沿途看一看,避免丁贵安半路下车。”
“好,我这就安排。”现场领导欣然答应。
王言摇头一笑,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溜溜达达的沿着路南走,往春林过去。
看着王言在前边领头走路,再看看后边十余个警察相隔不远跟着,也在路的两旁不断的查看。更后边,是几辆车,以及跨子摩托,突突突的走走停停。
汪新双手拢在袖子里,抽了抽鼻子说道:“老马,这边人心眼儿可挺多啊。这要是跑了丁贵安,事儿可就落到了咱们头上了。”
“跟你啥关系?你多大个儿啊?”老马斜觑一眼,“他是领导,是足迹鉴定的专家,决定是他做的,人家听从了意见,出了事儿就他担责,跟咱俩啥关系?”
“啧,你看你,那咱们不是一块儿的嘛,他还是你女婿呢。”
“说事儿呢。”
前边的王言头也不回的说道:“没啥大事儿。要是信誓旦旦的封锁了镇子,忙活一通以后啥都没找着,上级领导责怪是一方面,关键累死累活的兄弟们不好受啊。
现在听我的,案子的主导权交到我这里,这边的同志们配合行动,那什么事情都是我的问题。他们领导还能咋地我呀?咱们领导还能指着我骂呀?
当然要是啥也没找着,这么兴师动众的,肯定还是有点儿说道的。不过对他们来说不轻不重,对咱们来说也是不轻不重。所以这事儿就得咱们来,你好我好大家好。行了,别念叨了,好像咱们咋回事儿似的。”
会出问题么?
王言认为不会,他不认为丁贵安有这么强的警惕性和能力。
一个偷盗抢劫的人,没有从军履历,知道隐藏自己是出于本能,能够藏的住自己,却不是他足够强。而是因为人多、地广、警察的刑侦技术相对薄弱以及人才不足,手段不丰富,这才让其侥幸走脱。
现在有王某人在这追,并且已经抓到了尾巴,尤其他还掌握着更多的人力,可以一处处的排查,丁贵安还能上天了?
结果不出所料,在王言等人几乎快走到了春林郊区的时候,一辆吉普车从远处快速的开过来,在他们面前停下。
那个被称作李子的人几乎是从副驾驶跳下来的,一个箭步就窜到了王言面前,他大声的说道:“王队!你真是神了啊!抓着了!就在一家招待所里。我们过去的时候,他正睡大觉呢,草他吗的呼噜打的震天响。
当时就给他按床上了,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招呼过去,清醒以后就不挣扎了。直接认了,人就是他杀的。”
“好啊,赶紧走,我们要参与一下审讯。”老马越庖代俎,直接发言。
王言咳了一声:“老马,注意一下身份啊。”
“是啊,人这是领导,领导没发话,你先说上话了?”汪新帮腔。
“都给我滚犊子!赶紧走。”
“我一再强调,不要把个人关系带入到工作中……”
“你有完没完?”老马瞪眼了。
王言哈哈笑着,气氛一下子就放松起来,先前说话都得压着声,现在一个个的全都是嘻嘻哈哈。
当即,众人各自上车,往春林公安局过去,要在那里对丁贵安进行审讯……
在审讯中,丁贵安供认不讳,有啥说啥。
一如原剧中演的那般,也如王言先前判断的那般。丁贵安是在抢劫的过程中,失手杀人,而后感受到了杀人的刺激与快感。至于特意留个标志性的蔑视手势,纯粹的是为了看看警察能不能抓着他。
王言并没有抢功,把之前马魁与汪新二人收集整理而成的卷宗留了下来,交给春林这边的公安来完善证据链,办结案件。
当然即便不抢功,王言三人组的功劳也抹杀不了。案件的前期,是马魁和汪新二人来回奔波,不断追查。之后则是王言系统分析案件,确认丁贵安假死实凶,又提前广传东北各地警察单位协查,最后足迹鉴定追凶。
这些都是无法抹杀的功劳。当然过程中提供帮助的同志们,也是一样的有功。
三人组没有多留,知道了其中情况,留宿一天以后,开车回了宁阳,继续着他们的工作生活。
转眼秋去东来,辽地落雪。
这一日临近中午时候,汪新接了一通电话,嘻嘻哈哈的说了几句,对王言说道:“电话你都听着了,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