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
萧家姐妹也觉得好，比学算盘简单多了。
程二娘和程三娘都笑着点头，“听说这可是嬷嬷的绝学，定要教给我们才是。”
“对对，我们学好了用上了，回头问起来就说是嬷嬷教的，回头嬷嬷要是有兴趣开一个养肤的铺子，还不得客似云来？”
程三娘是三句话离不开做买卖，听的方嬷嬷心头一动，觉得这法子还真好。
是以给姐妹几个讲起来颇为认真。
傍晚的时候头顶一阵鸟叫声，华宝的朋友来了，程小四这才知道她的朋友全是这些小鸟，这时候华宝才说了，‘都是累了就来这里歇息的朋友，我偶尔还招待它们吃你给我的那些好吃的。’
‘嗯，算是酒肉朋友吧。’
程小四差点笑出了声，好奇的看着那些鸟儿围着那些画像飞，很快又叽叽喳喳的飞走了，花花回来的时候惊讶出声，“院子里怎么这么多鸟粪？”
程小四说了，“都是华宝干的，它可能吃坏肚子了。”
花花怀疑，“不应该啊，给华宝的吃食都格外的精心，肯定是谁乱喂它了。”
华宝辈分的呐喊，‘小四你太坏了，我才没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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