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你说咋办啊,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就算是打死我,骂死我,那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包宇说道。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蠢货。”
包北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去多准备点烟酒,在准备两个大红包,在去准备两辆大巴车。我在昆仑酒店包场,放席请大刘和他工地的所有工人去吃饭,你在当场给大刘配个不是,给那两个挨打的更夫一人一个红包。”
“咱们把场面活,做得足足的,相信他刘国栋,也不会对咱们赶尽杀绝。”
包北说道。
“还包场啊?用的着这样吗?”包宇闻言,说道。
“还跟我废话,老子这么做,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这次大刘摆明了就要争口气,你不让他把气顺了,你以为他能轻易放过咱们?”
包北抄起手中的鸡毛掸子,再次抽向包宇。
真是榆木脑袋。
“哎呀,别打了,你照做不就行了吗,你看我胳膊都抽红了。”
面对迎面抽过来的鸡毛掸子,包宇本能的用手臂去格挡,被竹条抽出了好几道红印子。
“还不快去准备!”
连抽了几下,包北收起手中的鸡毛掸子,冲着包宇吼道。
包宇哪里还敢停留,万幸的跑了出去。
见自己的儿子手臂上的数条红印子,包北自语说道:“傻小子,演戏要演足,你身上要是不留点伤,那刘国栋怎么可能满意。”
“现在栾城新皇登基,正是抓权的时候,你二叔苦熬了那么久,才坐上了局长的位置,绝不能因为你,而落下把任何把柄,否则,咱们包家可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