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秋道:“他为练遁术,看来颇有长进,所以你每次醒来的地方,距家越来越远。”
徐荣仰面摇头:“我说我每日梦游,都没人信,今日又遇上这等事,更没人信。”
林晓东道:“他不敢再来,你以后便没事了。”
徐荣道谢,第二日清早下山。
夜里,张时洛同道友齐伦康、杨竟洺、吴之栋、宋义,复杀来泉陵山。
林晓东、袁清秋出门迎战。
袁清秋哼一声:“昨日你跑得快,今日还敢来?”
张时洛道:“今日再来跟你见个胜负!”
宋义杀出:“罗原洞宋义是也,谁来会我?”
袁清秋抡剑来取:“还不知大祸临头?”
两人战至一处,腾挪辗转,斗未十合。
袁清秋斩断宋义手腕。
宋义吃痛,将凌绝圈丢起。
凌绝圈放着红光,落去袁清秋面上。
袁清秋抡起冰火杵便打,叮的一声,把凌绝圈打落远处。
宋义回身便走。
袁清秋复把冰火杵打来,打中宋义后心,死了。
吴之栋惊呼:“道兄!”抡剑杀来。
袁清秋举剑来迎,辗转盘旋,有十一二合。
吴之栋力不能支,将流云旗招展,向袁清秋喷来一道白烟。
袁清秋将沧海图丢起,展在空中,把流云旗白烟收去了。
吴之栋掩身撤去。
袁清秋抬手一指,铮一声响,千里剑出鞘,放剑光照去,贯穿吴之栋后心,死于地上。
杨竟洺吼一声,掣剑来取。
袁清秋手中剑相迎,盘旋腾挪,杀至十五六合。
袁清秋刺了杨竟洺一剑。
杨竟洺撤去,把飞烟轮砸来。
袁清秋仰面望一眼,髻中飞出惊云鼎,响一声,将飞烟轮撞落。
杨竟洺目瞪口呆,回身败走。
袁清秋轻拂袖,惊云鼎复一声响,杨竟洺两眼一翻,震死了。
齐伦康大叫,杀上前来。
林晓东腾蛟剑出鞘,来战齐伦康。
齐伦康弃了袁清秋,遂战林晓东,腾挪周转,有十八九合。
林晓东一剑刺在齐伦康肩膀。
齐伦康将身一抖,背上开云剑飞起,当空一斩,一道剑光。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剑光落入七色宝光当中,无毫无声息。
齐伦康把开云剑往林晓东前心刺去。
林晓东将摧山石打来,打中开云剑剑尖,叮的一声,打落尘埃。
齐伦康掩一剑退去。
林晓东伸手一指,素缕剑飞起,当空一斩,血光一闪,齐伦康已被斩成两段。
张时洛喊杀一声,直取林晓东。
林晓东提剑来迎,周旋往来,战至二十一二合。
林晓东将张时洛剑挑去。
张时洛后撤两步,取下背上天地剑,劈面便砍。
林晓东将腾蛟剑来迎,叮的一声,把天地剑斩断了。
张时洛怔住,心思此非吉兆,莫非今日命丧于此?
正失神间,摧山石打来,正中面上,一命呜呼,显出原形,乃是玳瑁猫,亦名草上飞,因此遁术非常,夜行百里。
林晓东衣袖飘荡,将张时洛、齐伦康、杨竟洺灵魂摄去。
徐荣此后,不再忧虑自己一觉醒来,身在荒郊野外。
双柏山诚仁派,武复兴抢夺东陇山摇钱树不成,日夜惦念。
这日晚间,武复兴唤来于延年:“你随我去仙台山。”
于延年问道:“老师欲请王掌门相助?”
武复兴点头:“别无他法。”
于延年道:“若他也想要摇钱树,可如何是好?”
武复兴道:“我要摇钱树,他要横云山庄,若还不答应,那摇钱树摇落金钱,便许他一半,且从长计议。”
于延年领命,同武复兴来到了仙台山参宁派。
参宁派掌门王继深,首徒曹广贤,出门来见。
四人相互见礼,来至客堂,王继深问道:“武掌门怎么想到来我仙台山?”
武复兴道:“为我香山会的大事。”
王继深听闻轻笑:“香山会的大事,我参宁派怎管得?武掌门来错地方了。”
武复兴道:“林盟首不管,才来见王掌门。”
王继深两眼一转,问道:“武掌门莫非是为了林晓东和袁清秋而来?”
武复兴点头:“正是为此二邪道而来。”
王继深摆手摇头:“武掌门,那泉陵山上有多少香山会同道丧命?”
武复兴道:“那我等难道要当缩头乌龟不成?”
王继深摊手蔑笑:“林盟首尚且当缩头乌龟,你我又如何?”
武复兴道:“岂能任由这等邪道在我香山会肆虐?”
王继深侧目打量武复兴:“武掌门为何一定要至此二人于死地?”
武复兴挺身瞪目:“这等邪道留着不除?”
王继深只望向武复兴,笑而不语。
武复兴只得如实相告:“我想要东陇山摇钱树。”
王继深闻言两眼放光,不动声色:“东陇山真有摇钱树?”
武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