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宸掐腰怒目:“必是刘陌几人!”
廖玉松起身:“正好借他们试试威力!”几人出了洞来。
刘陌几人降下云光,两边对峙。
许清宸瞪目:“你弘茂洞贼人来我石亭山何事?”
裴闲不甘示弱,上前半步,侧身道:“你再说一遍?”
刘陌问道:“廖玉松,你炼了甚么宝贝出来?”
廖玉松笑问:“你要看看么?”
陆诚辉抡剑而出:“正要试试!”
陆学厚举剑上前,与陆诚辉交战。
双剑相交,战十余合,陆学厚不敌,收剑撤去。
陆诚辉怀中拿来白石印,丢起空中。
白石印唰的一声,一道白光,往陆学厚身上扫来。
陆学厚看见,腰间取来紫竹葫芦,揭开盖子,葫芦口突出一丈紫光。
只听一声钟响,紫光被白光冲散,陆学厚见不好,跃身走了。
庞谦升挺身上前,同陆诚辉斗在一处。
双剑并举,战十数合,陆诚辉招架不住,复将白石印祭起。
金光照来,庞谦升忙把落阳骨镜祭于顶上,放红光护身。
一声钟响,白石印所放金光被红光冲散。
陆诚辉将手一挥,白石印往庞谦升面上打来。
庞谦升仰面望去,落阳骨镜放一束红光,正中白石印。
白石印沾染了血光,掩了宝光,落于地上。
陆诚辉忙纵身走了。
柳忠生挺身一喝,抡剑杀出。
庞谦升举剑来迎,双剑交架,战十六七合,非是敌手,将落阳骨镜祭起。
柳忠生后撤一步,将身一抖,顶上现出定海金轮,放出白光,其中有海潮声响。
落阳骨镜所放红光,照入白光之中,犹如针入大海,无声无息。
庞谦升见不好,收起落阳骨镜便走。.
孙德把剑一抡,杀上前来。
柳忠生仗剑相迎,冲突盘旋,斗近二十合,落入下风,将定海金轮祭起。
孙德望见白光,仰面把口一张,吐出一张幡来,名灵宝石幡,放金光同白光相抗。
柳忠生抬手一指,定海金轮一阵嗡鸣,向孙德飞来。
孙德把灵宝石幡一摇,金光一扫,定海金轮便落了地。
柳忠生忙调头走了。
谭定蔑哼一声,杀上前来。
孙德便战谭定,有二十余合,往后撤去,将灵宝石幡一摇。
谭定一拂袖,红光一闪,诛龙灵轮飞去,将灵宝石幡金光冲散。
孙德“啊”的一声,抄起灵宝石幡跳出战圈。
许清宸把剑一抡,跃身来取。
谭定抡剑来迎,战二十六七合,后撤一步,摇动手指,顶上现出诛龙灵轮,往许清宸面上砸来。
许清宸早有防备,手一挥,袖底飞出紫府罩,笼罩周身,只见金光紫气,诛龙灵轮落不下来。
谭定自知不敌,收剑便走。
裴闲大喝一声,挺身杀来。
许清宸架剑相迎,斗二十余合,力竭退去。
裴闲手一甩,一道寒光,开天铁镖往许清宸前心打去。
许清宸放紫府罩,不想被开天铁镖打出个洞,忙跳出圈子去了。
廖玉松抡剑上前:“刘陌,你欺人太甚!”
刘陌仗剑而出:“不过是想见识见识你新炼的宝物。”
廖玉松大喝:“我给你看!”一剑劈来。
两人斗在一处,战三十余合,廖玉松不支,将游龙钟悬于顶上,一声龙吟,放出金光。
刘陌一剑劈在光中,被震退散步,仰面望去,咧嘴笑道:“真是好宝!”
廖玉松跺脚挺身,游龙钟响一声,向刘陌放来金光。
刘陌一招手,背上墨玉剑出鞘,凌空一斩,将金光击散。
廖玉松一拂袖,游龙钟直直向刘陌打来。
刘陌伸手一指,墨玉剑迎着游龙钟飞去。
二宝击在一处,宝光飞溅,一声巨响。
游龙钟更胜一筹,将墨玉剑打下地来。
刘陌面色逐渐难看,道:“不愧是新祭炼的宝物,果然不同凡响。”
廖玉松拂袖挺身:“滚!”
刘陌非是对手,不宜久留,一拂袖,几人化虹走了。
许清宸仰面大笑:“恭喜道兄,有此宝在身,不必再惧怕他弘茂洞!”
廖玉松亦喜上眉梢:“看刘陌以后还敢不敢再随便来我仁华洞!”
几人得胜回府不提。
刘陌败于廖玉松之手,之后许多时日,未敢再犯仁华洞。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这日夜半,廖玉松于定中,忽而着了境界,不能出定。
第二日早,众道兄来问安,屋中没有动静,进门一看,才知廖玉松仍在定中,眉头紧锁,浑身是汗。
许清宸几人见不好,忙拿了罄来敲响,廖玉松方才醒来,探查自身,损了百余年道行。
许清宸问道:“道兄怎么入了境界?”
廖玉松摇头一叹:“祸福相依,得了游龙钟,心中得意,一时大意,着了相,损了修为。”
孙德道:“所幸道兄并无大碍。”
廖玉松道:“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