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四处搜寻,把个袖里乾坤都塞得满满。
忽然,陈勇路举着一株草道:“还真有!”
此便是封天藤,曾东辰大喜:“今日不虚此行!我们便回去吧!”
几人把药草藏好,来到宝华宫外。
林晓东复出门来,问道:“几位道兄可找到想要的药草了?”
曾东辰拿来封天藤:“找到了,多谢道兄!”
林晓东道:“一棵草而已,何必记挂。”
曾东辰忙不迭地告辞,路上道:“还一棵草而已,满山的灵草都被我采去,还在装大方!”
五人欢天喜地,返还常华洞。
来至厅中,阎建广问道:“道兄打算怎样祭炼此封天藤?”
曾东辰一笑:“我们再去常参洞取些青灵玉液,好好滋养,不就又成一宝?”
胡圣珵道:“廖瑞宁怎肯老实把青灵玉液交出来?”
曾东辰大手一挥:“俺们道兄,还怕他们不成?”
几人未及饮一杯茶水,复赶去石谷山常参洞。
常参洞中廖瑞宁、沈逾新、徐春锦、石仪、姚自前来迎。
宝华宫中,林晓东早知此事,原地不见,于常参洞外凭空现出。
曾东辰一愣:“林道兄?”
廖瑞宁问道:“常华洞道兄和这位道兄何故来我荒山?”
林晓东一礼:“在下蒲云山宝华宫林晓东。”
廖瑞宁扬眉还礼:“原来是宝华宫的朋友,幸会幸会。”
沈逾新知曾东辰来者不善,问道:“常华洞人,来我常参洞何事?”
曾东辰道:“今日前来,欲要索要一些青灵玉液。”
沈逾新闻言,登时探头瞪目,凶恶问道:“什么?”
廖瑞宁呵呵一笑:“青灵玉液是我常参洞立身之本,怎能轻易给予外人。”
阎建广亮剑:“要你给便得给,没得商量。”
沈逾新不甘示弱,上前一步:“来我石谷山放肆?”
陈勇路杀出:“别给脸不要脸!”
姚自前迎战,双剑相交,十数回合。
姚自前不敌,见不好,一拂袖,将无色镖打出,只见一片七色云光,看不清内里,直奔陈勇路面门飞去。
陈勇路望见姚自前法宝,忙将紫琉璃罩祭起,一片紫光,把无色镖网罗其中。
姚自前没了法宝,变色惊走。
石仪喝一声,闪身杀出。
陈勇路举剑来迎,双剑并举,战十余合,招架不住,将紫琉璃罩往石仪面上罩来。
石仪左肩一摇,背上黑骨剑出鞘斩去,一道黑线,紫光从中分成两半,紫琉璃罩现出原形,落于地上。
陈勇路见不好,调头走了。
沈承华出阵,与石仪交战。
双剑交架,斗十数合,石仪不支,将黑骨剑祭于顶上,向沈承华喷来一道黑烟。
沈承华见黑烟笼罩而来,不慌不忙,取下背上六合伞撑开,放出七色宝光,将黑烟挡下。
黑烟散开,沈承华安然无恙。
石仪见状,抬手一指,黑骨剑直往沈承华面上飞去。
沈承华把六合伞一幌,将黑骨剑收了去。
石仪“啊”的一声,转身便走。
徐春锦吼一声,仗剑杀出。
沈承华仗剑相迎,腾挪盘旋,有十六七合,招架不住,将六合伞撑起,把徐春锦兵器收了去。
徐春锦取下身背雷火戟,往六合伞上刺去,霎时火光电闪。
六合伞被雷火戟戳出个窟窿,沈承华见不好,二话不说,跳出战圈。
胡圣珵将身一抖,杀将上来。
徐春锦手中剑招架,往来辗转,战二十回合,非是对手,将雷火戟望胡圣珵前心刺来。
胡圣珵自有防备,怀里取来白骨玺,放一束红光。
雷火戟被红光一照,沾染血气,掩了宝光,落下地来。
徐春锦忙跃身走了。
沈逾新掣剑来取,与胡圣珵战至一处。
两人斗二十余合,胡圣珵力竭,将白骨玺丢起空中,向沈逾新放来红光。
沈逾新把手一抬,碧玉刺从袖底飞去,一声钟响,将红光击碎。
见碧玉刺未被血光侵染,胡圣珵便知自己不敌,跳出战圈。
阎建广喝一声,步上前来。
沈逾新便战阎建广,双剑交架,有二十四五合,不能取胜,将碧玉刺打来。
阎建广取下腰间困天镜,放金光一照,碧玉刺落入光中,不能动弹。
沈逾新惊呼一声,弃了法宝而走。
曾东辰搓手上前,一阵阴笑:“青灵玉液拿来。”
廖瑞宁一喝:“有本事你就来拿!”手起一剑。
两人厮杀一处,战三十余合,廖瑞宁不敌,把手一摊,心意梭飞去。
曾东辰把九宫索一抡,劈啪一声,将心意梭打飞出去。
廖瑞宁自知不敌,往后退去。
曾东辰凶恶喝道:“不想死的便交出来!”
却听林晓东道:“曾道兄,廖道兄有言,青灵玉液乃是常参洞立身之本,若不想给,怎能强取?”
曾东辰拿了林晓东药草,也未留他三分薄面,瞪目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