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羡森跺脚怒喝:“我一百年道体,成了他腹中口食!”
林晓东拂袖跺脚:“你被人食啖,是自己罪孽深重,不得人身!”
金羡森拔剑出鞘:“你说什么?”
刘清涵问道:“你要害刘员外便害,为什么还要嫁祸苗厨?”
金羡森仰面大笑:“换你被他肢解烹煮,你恨是不恨?我告诉你们,下一个就是黄生!”
林晓东摇头:“你已经害了两条人命,苗齐也要因此身陷囹圄,我今日必除去你。”
金羡森挺身而出:“我倒要看看未尝一败的林公子,究竟成色几何!”
林晓东举剑相迎,冲突往来,战十数合,一剑斩去金羡森首级。
沈倡大叫一声,摇剑杀来。
林晓东拎剑来迎,冲突辗转,有二十合,刺中沈倡前心,死于地上。
韩河权怒吼:“林晓东!”举剑便砍。
林晓东抡剑招架,双剑相交,战二十余合,刺中韩河权肋下,死了。
崔洺言吼一声,飞身来取。
林晓东手中剑来迎,双剑并起,有近三十回合,手起一剑,刺在崔洺言肋下,复又一剑,正中前心,死于非命。新笔趣阁
贾昌“啊”的大叫,仗剑上前。
林晓东复战贾昌,有三十余合,斩去贾昌一臂。
贾昌负伤,勉力再战,又有十合,气绝而亡。
林晓东眉心放出金光,贾昌、崔洺言、韩河权、沈倡、金羡森,皆坐莲华升空而去。
刘清涵问林晓东:“苗齐该如何处置?”
林晓东道:“苗齐屠宰杀生,才遭此祸患,自食其果。刘员外和夫人不食鹿肉,也不会因此丧命。”
刘清涵闻言,久久无语。
正是:
千百年来碗里羹,怨深似海恨难平。
欲知世上刀兵劫,但听屠门夜半声。
两日后,夜里,瑞鹤山悟明洞石千皓、余声、田为程、方兆岚、戴彬杀上云崖山。
石雪萍、林晓东徐徐出门。
余声指着林晓东喝道:“狗贼,还我谷师叔性命!”
林晓东探头问道:“谷大民?”
余胜跺脚:“正是!”
林晓东蔑哼:“谷大民施妖法,掳掠孩儿,死在我手,死得不冤。”
石千皓跺脚拂袖挺身:“林晓东!你以为你是谁?我高良县,轮到你做主?”
林晓东抱臂:“人杀了事管了,你能怎样?”
石千皓扬眉一喝:“动手!”
戴彬闻声杀出:“悟明洞戴彬是也!”
林晓东仗剑来迎,冲突辗转,有十数合,一剑刺伤戴彬肩膀。
戴彬痛叫一声,撤回去了。
方兆岚跃身上前:“悟明洞方兆岚,再来会你一阵!”
林晓东拎剑相迎,往来盘旋,战十余合,刺伤方兆岚臂膀。
方兆岚见势不好,跳出战圈。
田为程大叫:“林晓东!我复来战你!”
林晓东手中剑招架,双剑相交,有二十合,一剑划伤田为程肋下。
田为程闷哼一声,收剑罢手。
余声抡剑来取:“悟明洞首徒余声是也!”
林晓东复战余声,双剑交架,斗三十回合,将余声手中剑挑落。
余声不敌,调头走了。
石千皓上前,霞关剑出鞘便砍。
林晓东挺剑相迎,双剑并起,战三十余合,一剑抵在石千皓前心。
石千皓低头看一眼,难以置信,瞪目问道:“你究竟何人?”
林晓东道:“谷大民死,是因为该死,你以后也小心些。”
石千皓哼一声,一拂袖,带徒弟走了。
这日黄昏,冯松、胡齐来到了竹木山立阳洞。
立阳洞胡冷山、洪子玄出门来迎。
冯松拉起胡冷山手:“道兄,清容洞胡雨珍姐妹,让林晓东给杀死了!”
胡冷山闻言一叹:“冯道兄,此事我已知之,道兄快请。”
四人来到堂中,胡冷山道:“那林晓东真是暴殄天物,清容洞五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下得杀手!”
冯松道:“请道兄出手,助我给胡师妹她们报仇!”
胡冷山摇头:“人都死了,就是杀了林晓东,又能怎样?”
冯松问道:“道兄难道就不怀念以前自由自在的日子?”
胡冷山轻笑:“我们动物身修道,如履薄冰,需处处提防,何谈自由自在。”
冯松道:“道兄,若以往算不得自由自在,杀了林晓东以后,那就是真的自由自在。”
胡冷山侧目:“哦?此话怎讲?”
冯松道:“道兄,高良县的人身门派,已经快被林晓东屠戮干净了,杀了他,以后还有谁能约束咱们?”
胡冷山闻言,不禁仰面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林晓东来高良县,还为了咱们做了些好事!”
冯松咧嘴狞笑:“我们杀了他,不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手,坐享其成?”
胡冷山点头:“若如此,倒值得一试!”
冯松起身拱手:“多谢道兄!”
第二日清晨,旭日东升,霞光遍地,胡雨珍、宋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