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志瞪目跺脚,一声咆哮,抡开宁参剑杀来。
白君丽恐林晓东不支,飞身来迎。
金山志便战白君丽,有二十余合。
白君丽不敌,跳出战圈。
金山志复来寻林晓东。
林晓东战金山志三十合,剑起处,金山志首级落于地上。
林晓东拂袖,将金山志、胡才宸、韩海、武起、齐络、孔茂、曾龙、方正、严云、吴继昊灵魂一并收去。
白君丽道:“今日非若公子,我藏素派要糟了这两个贼人毒手。”
林晓东道:“白掌门也是来云崖山助我,才惹来此事。”
白君丽道:“公子大恩,无以为报。”
林晓东道:“白掌门言重了。”便同白君丽告辞。
却说邱于睿、向其昌师徒二人,来到了凉月山成广派。
成广派掌门洪广松、首徒周渊出门来见。
邱于睿拱手一礼:“见过洪掌门。”
洪广松斜眼挑眉:“哦?什么风把邱掌门吹来了?”
邱于睿道:“实不相瞒,有事相求。”
洪广松点头伸手:“邱掌门有请。”
几人去到大堂,分主宾坐下,洪广松问道:“邱掌门何事要求到我凉月山来?”
邱于睿道:“洪掌门,齐向学和庄朴魁,都死在了林晓东之手。”
洪广松闻言点头:“此事,我倒有听说。”
邱于睿道:“我欲杀了林晓东,给他们两人报仇。”
洪广松道:“那林晓东来咱们高良县杀人无数,还未有敌手,邱掌门,恐也胜不得他。”
邱于睿道:“我早同林晓东交过手。”
洪广松问道:“哦?那林晓东,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邱于睿道:“他剑法古拙,招式简朴,若说过人之处,无非是身子单薄,却有膂力,以一敌五,战近百合,面不改色。”
洪广松仰面:“这怎么可能?”
邱于睿道:“我们师徒五人,轮番上阵,不能取胜。”
洪广松侧目:“那今日邱掌门何故来找我?”
邱于睿道:“自是想请洪掌门,助我杀了林晓东。”
洪广松直摇头:“我高良县诸多高手皆败下阵来,你我二人联手,岂有胜算?”
邱于睿道:“那林晓东自诩正人君子,我等前去寻仇,他不下杀手,前去一试,又能如何?”
洪广松道:“这等人物,还是不得罪的好。”
邱于睿道:“洪掌门,那林晓东如今在云崖山,清济派只剩石雪萍,和满山的产业与金银财宝,洪掌门就不心动?”
洪广松摇头:“这等好处,便是林晓东不来,也轮不到我。”
邱于睿道:“洪掌门,今非昔比,高良县的人都快被林晓东杀完了,往日轮不到,今日却能轮到。”
洪广松摇头:“你我前去,实在是没有胜算,何必多此一举。”
邱于睿只得开出最后一个条件:“洪掌门,你若助我,白君丽,也是你的。”
洪广松当即坐直身子:“白君丽如何是我的?”
邱于睿道:“林晓东若死了,你我二人打去茂兴山,不轻而易举?”
洪广松这才松口,道:“若如此,我愿意和邱掌门前去一试。”
邱于睿起身一礼:“多谢。”告辞回山。
当日夜里,邱于睿、向其昌、龚钧绍、冯其能、杨荣友、洪广松、周渊、黄学祥、王敬祁、魏浩上了云崖山。
向其昌跺脚怒喝:“林晓东?死期到了!”
石雪萍、林晓东闻声杀出。
石雪萍侧身怒目:“邱于睿,你还敢来?”
邱于睿冷哼:“有何不敢?”
洪广松打量林晓东,难以置信:“你便是林晓东?”
林晓东点头一笑:“正是某人,你是谁人,和邱于睿一同打来?”
洪广松挺身道:“鄙人凉月山成广派掌门洪广松,欲要给齐向学、庄朴魁报仇。”
石雪萍切齿:“洪广松,你听好了,齐向学和庄朴魁是合谋算计白君丽才死的,死有余辜!”
邱于睿道:“若非林晓东插手,我两位道兄岂会丧命?”
石雪萍裙裾一抖:“公子若不插手,白掌门和几位师姐岂能保全?”
向其昌道:“废话少说,林晓东,我看你到底有没有以一当十之勇!”
魏浩杀出:“成广派魏浩是也!”
石雪萍玉琼剑出鞘上前:“滚下云崖山去!”
两人斗在一处,冲突腾挪,战十余合,石雪萍划伤魏浩臂膀。
魏浩侧头看一眼,调头走了。
王敬祁摇剑上前:“石雪萍,你清济派,也不过苟延残喘!”
石雪萍挺剑相迎,双剑往来,战未十合,见势不好,掩身撤去。
王敬祁侧身对林晓东道:“你这邪道,速来受死!”
林晓东仗本心剑大步上前,同王敬祁斗在一处,战有十数合。
王敬祁怎招架得住,手中剑被挑落,忙退回去了。
黄学祥飞身而出:“吾成广派黄学祥是也!”
林晓东举剑来迎,往来盘旋,战约二十合,一剑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