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蕙兰点头。
几人去了胡蕙兰房中,林晓东来到床前,问道:“这张床,是新的吧?”
胡蕙兰道:“是找人新做的,香樟木的。”
林晓东道:“胡小姐还是再另做一张,这张烧了吧。”
胡蕙兰恍然大悟:“难怪那道人,说什么我和他同床共枕,可不就是同床共枕么。”
胡辰找来八个人,踉踉跄跄,把床抬到院中,斧劈不开,火点不着。
林晓东一个响指,才腾地一声燃起来,烧了一个时辰,方烧干净。
林晓东道:“胡小姐被缠上了,干脆来我琼昌山住几天,等他们找来,把他们送走。”
邱芹珍、胡蕙兰、金文英收拾了行李,随林晓东一道去了琼昌山。
当天夜里,一道金光落在志虚观外,现出五个道人,纪辰贤也在其中。新笔趣阁
纪辰贤怒道:“恶道!你敢焚我尸身?滚出来受死!”
林晓东、邱芹珍、胡蕙兰、金文英一齐出门来。
胡蕙兰指着纪辰贤道:“娘,就是他!”
纪辰贤怒道:“你这贱人,既已与我同床,心里还想着这恶道!”
胡蕙兰瞪目:“谁与你同床?你这木头成精!”
邱芹珍道:“你们离我女儿远一点,不然,林道长不会放过你们!”
纪辰贤道:“今日我正要找这恶道算账!”
纪辰贤身边走出一人:“清岭山云静洞谢诚是也,你这恶道,坏我道兄尸身,殊为可恶!”仗度恒剑杀来。
邱芹珍、胡蕙兰、金文英皆失色,远远躲开。
林晓东仗慈深剑相交还,同谢诚杀至一处,双剑相交,周旋来往,有十余合。
谢诚怎是敌手,招架不住,将灵宝钟祭起,望空一拍。
灵宝钟一声响,向林晓东发来金光。
林晓东束手而立,被金光贯穿,毫发无伤。
谢诚啊一声叹,张口瞪目,探头细看,把灵宝钟往林晓东顶上打来。
林晓东抬手拂袖,开天印飞去,当一声响,将灵宝钟打落。
谢诚心惊,纵身跳走。
林晓东道:“我怎能任你们这些妖邪祸害阳间女子?”手一伸,洞虚刺从袖底飞去,将谢诚胸膛贯穿,消失不见。
纪辰贤惊呼:“谢道兄!”
又一人杀上前来:“你这道人,先是烧我纪道兄尸身,又害我谢道兄性命,今日不杀了你,一把火烧了你这山场,难解我心头之恨!”
此人乃纪辰贤道兄池铭武,仗法觉剑,同林晓东杀作一处。
双剑相交,腾挪周转,有二十回合。
池铭武不能取胜,怀中取来日月简,抛起空中,一面红一面白,来回翻转,两道宝光,向林晓东交替射来。
林晓东见了,伸出两手,左手拿朝露珠,右手拿当空钟,水火齐发,冷热交织,把日月简冲飞到远处去了。
池铭武胆寒,回身就走。
林晓东道:“你等妖邪,做法害人,今日遇见我,也得个正果。”将开天印丢起,落到池铭武顶上,脑浆迸出,消失不见。
对面勃然大怒:“贼道,敢害我道兄性命?云静洞邱青魁,要来见你!”抡开无济剑杀来。
林晓东挺慈深剑相迎,再战邱青魁,双剑相交,往来冲突,杀有二十余合。
林晓东掩一剑败走。
邱青魁怒气满胸:“不把你碎尸万段,难祭我道兄亡魂!”无济剑刺向林晓东后心。
林晓东拿开天印打来,一声响,将无济剑挡下。
邱青魁腰间拿来凌虚链,在半空甩开,放着金光,往林晓东顶上打来。
林晓东拂袖,洞虚刺飞去,邱青魁未等看清,凌虚链已经断成两截。
邱青魁怒目圆瞪:“你坏我法宝?”举无济剑便砍。
林晓东再将开天印祭起,打在邱青魁面门,打死了。
纪辰贤同道兄冯公倡同声道:“邱道兄!”
冯公倡抽出益启剑,飞身来取:“你这道人,何其狠毒!”
林晓东慈深剑一挑,将益启剑挡下,和冯公倡双剑相交,腾挪周旋,杀了十余合。
纪辰贤恐道兄不敌,仗印贞剑杀入战圈:“夺我妻子,杀我道兄,仇深似海!”
胡蕙兰跺脚瞪目:“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妻子?白日做梦!”
林晓东以一敌二,怎是敌手,欲跳出圈子去,早被冯公倡一口剑裹住了。
纪辰贤趁机将如意珠祭起,光华夺目,向林晓东打来。
岂料如意珠落到林晓东袖里去,哪能伤他。
冯公倡手一甩,也将太一钉打出。
林晓东放洞虚刺,把太一钉打飞,不知落到哪去。
纪辰贤悔恨不已:“因为一个阳间女子,坏了我云静洞道兄性命!”
林晓东道:“你等死于我手,我自会将你们送去善处。”长风剪破空一响,将两人拦腰剪断,倏地不见。
林晓东一挥手,把邱青魁、冯公倡、池铭武、谢诚、纪辰贤灵魂收去,道:“此事完了,胡小姐安全了。”
邱芹珍道:“换一张床换出这等麻烦事来,真是太谢谢林道长。”
胡蕙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