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得被震得虎口发麻,往后退去,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地上的紫云剑,不可思议地问林晓东:“这是什么?”
徐婷玉抱臂昂头,眯眼冷哼:“跟你说过了,我大礼国道法,你怕是听都没听说过!”
董正浩叫道:“从哪来的就赶紧回哪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周丽姿威严道:“你现在回去,还是胜负未分,再纠缠下去,就是自取其辱!”
旗木得轻哼,并不服气,拿出黑砂钵,将一把黑砂往林晓东身上撒去。
林晓东道袍飘荡,黑砂穿身而过,落在了地上。
旗木得惊得失声,瞪眼问道:“这是什么?”
徐婷玉高声道:“这就是林道长的妙法!今天见识到了吧!”
旗木得看看林晓东的脸,再看看他半透明的身体,和落在身后地上的黑砂,一时间无所适从。
徐婷玉问旗木得:“你有本事对付破解这样的法术么?”
董正浩指着西边道:“快回你的乌孙国去,大礼国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
周丽姿厉声道:“你要和林道长切磋,现在切磋完了,还有什么话说?”
曾泽语气得咧嘴,怒问旗木得:“你不是说你能打得赢他吗?”
旗木得也火了,回头冲曾泽语吼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有这样的手段?”
曾泽语瞪眼摊手:“我哪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旗木得跺脚挺身:“是你来找的我!”
听闻此言,徐婷玉暴怒喝道:“好啊,还以为你是受了乌孙国的蛊惑,或者收了他们好处。”
“没想到你是自己想当叛徒,主动去找人家,你们风若观真是人才辈出啊!”
董正浩对曾泽语指指点点:“兰长道怎么出了你这样的败类?”
周丽姿阴沉道:“你这么喜欢乌孙国,你风若观干脆就搬过去算了,兰长道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
林晓东平静地问旗木得:“你还要再打吗?”
旗木得不甘心地向林晓东拱手:“大礼国道法确实别出心裁,今日我败了,心服口服!”
林晓东看向徐婷玉,凶道:“那你便要给徐掌门道歉!”
旗木得神色一冷:“为什么?”
林晓东道:“因为你平白无故,打上飞沙观山门,我今日就要替徐掌门,兰长道,乃至太平令,找你讨个说法!”
佑阿加上前半步,扬眉怒道:“我乌孙国道人,怎么可能向你大礼国低头?”
林晓东凶光勃勃:“今日不给徐掌门道歉,就别想活着离开大礼国!”
佑阿加、洛竺赖作势上前:“你说什么?”
徐婷玉、周丽姿、江雪松、宋文柏、钟奇文也跟着上来:“怎么,想在大礼国跟我们动手?”
旗木得看了一下形势,若要硬拼,绝无脱身可能,便拦住了两位弟子,沉着脸向徐婷玉拱手:“昨日登门,唐突无礼,还望徐掌门恕罪。”
徐婷玉冷冷道:“快带着你的徒弟回你乌孙国去。”
旗木得看了曾泽语一眼,道:“我们师徒即日启程。”
徐婷玉望向曾泽语,道:“我今日再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你风若观,必须离开兰长道!”
曾泽语急了,指着徐婷玉瞪眼:“你别欺人太甚!”
徐婷玉咄咄逼人:“你三番五次跟我作对,我都可以放过你,但是今日你勾结外族,我绝不容许!”
周丽姿白雪剑出鞘:“我也绝不允许兰长道有你这种叛徒存在!你风若观要么收拾走人,要么把命留下!”
曾泽语咧嘴瞪眼喘粗气,恨不得生吃了众人,点头凶狠道:“好,我走,但是你记着,我有卷土重来那天!”
徐婷玉挺身道:“我和兰长道道门,随时奉陪!”
旗木得望向林晓东,道:“今日我虽败在你手里,但是我乌孙国高手如云!”
林晓东蔑笑:“我也随时奉陪!”
旗木得龇牙点头,一招手,带着两位徒弟,飞回了乌孙国。
徐婷玉对曾泽语道:“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再来,要是还有任何人敢留下,格杀勿论!”
风若观上下沉着脸,一言不发。
徐婷玉看向了林晓东等人,道:“我们走!”
众人一道飞回了飞沙观。
徐婷玉向林晓东道谢:“多谢林道长为我兰长道事务奔走。”
林晓东道:“徐掌门不必如此客气,兰长道的事情我一定会管。”
徐婷玉再向周丽姿道谢:“多谢周宫主和两位前辈来帮忙。”
周丽姿道:“雪山门派戈壁门派本属一地,我怎么可能允许兰长道有这种叛徒存在。”
徐婷玉高兴道:“这下曾泽语该彻底死心了,也给乌孙国一个教训,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周丽姿神色凝重:“乌孙国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得早做防备。”
林晓东道:“兰长道和乌孙国有任何风吹草动,徐掌门和周宫主都可以来找我。”
徐婷玉点头,忽然道:“时候不早了,诸位就在我飞沙观吃一顿中饭吧!”
周丽姿望向了林晓东。
林晓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