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珠白光一闪,好似月亮落下,向赵逸春飞去。
赵逸春忙使阴风笔一刷,没想到白光扫来,竟被打落在地。
眼看望月珠就要打在胸口,赵逸春脑后突然红光一闪,现出了本命之宝焚天钵,垂下了一道红光。
望月珠打在红光上,被弹回了白三太爷手里。
赵逸春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有护身之宝,怕不是要命丧当场。
白三太爷发了凶性,一咧嘴,望月珠再向赵逸春打去。
赵逸春拿出归一扇一扇,放出的白光也被望月珠轻松破开。
他急忙侧身翻滚,望月珠打了个空,又飞回了白三太爷手里。
赵逸春接连被望月珠打落两件宝物,忙收起了头顶的焚天钵,严阵以待。
白三太爷大骂一声:“去死吧!”
把望月珠又向赵逸春打来。
赵逸春高举焚天钵,对着望月珠放了一道火光。
腾的一下,水火交锋,烧出了许多灼热的雾气,在林地中散开。
赵逸春到底是人身修道,法力比白三太爷高些,望月珠被焚天钵给定在了空中。
白三太爷见状,龇牙瞪眼,拼尽全力往后拉扯,要把内丹收回。
赵逸春和白三太爷僵持不下,斜眼给了徐自明一个眼神。
徐自明会意,甩手把天灵珠打出。
白三太爷无力招架,被打在胸口,掀翻在地。
赵逸春不敢耽搁,收起了望月珠,举起焚天钵,往白三太爷头上砸去。
砰的一声,白三太爷被当场打死,显出原形,原来是一只洗脸盆大的刺猬。
师徒二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喘了一会粗气,才平复心情。
赵逸春道:“把宝物都收了,这尸首也带着。”
徐自明把月华轮和化骨针都收起,死刺猬也装袋,和师父一起,满载下山。
二人来到山脚下,突然被人叫住:“慢着!”
赵逸春回头来一看,身后跟来两个道人,也是一老一少。
徐自明一看面生,冷脸道:“干什么?”
对面那年长道人指着徐自明扛着的袋子问道:“你这装的什么?”
徐自明见他问得不客气,咧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年轻的道人见徐自明语气不悦,也不甘示弱,问道:“山上的刺猬,是被你们捉了去?”
徐自明还是那句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对面年长的道人道:“那刺猬,是我们济宁道的。”
听对面说他是济宁道的,赵逸春一下子大声起来,凶笑道:“真有意思,我在我们姚坻道捉的刺猬,什么时候成了你们济宁道的了?”
对面年长道人道:“这刺猬,我们已经追了半个月,是被赶到你们这边来的。”
赵逸春眼神一冷,咄咄逼人:“你什么意思?
我们姚坻道,没有刺猬不成?”
对面年轻的道人道:“那刺猬不是寻常刺猬,成了精,吃了人!”
赵逸春蔑笑道:“那刺猬就是有八条腿十六只眼睛,那也是在我们姚坻道!”
年轻道人一下火了:“我们追了半个月,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了你们?”
赵逸春指着徐自明装刺猬的袋子笑道:“追了半个月,怪你们没本事,我和徒弟到这就抓到了!”
年轻道人想要动手,挺胸瞪眼吼道:“你说什么?”
徐自明也掐腰探头跟他对峙:“你济宁道来人,来我姚坻道跟我们放肆?
敢不敢报出姓名?”
年轻道人挺胸高声道:“你听好了!我是济宁道暨文山冲长观长宁子门下大弟子张祺然!”
他又回身指向那年长道人,道:“这就是我家老师长宁子!”
徐自明也大声喊道:“你也听好了,我是姚坻道随同山九鼎宗大弟子徐自明!这是我家老师赵掌门!”
两边都没有听说过对方,张祺然指着徐自明扛着的袋子道:“这刺猬是我们的!”
徐自明把袋子放在了地上,凶笑道:“有本事你就来拿!”
张祺然拿出了震天鞭,瞪眼叫道:“别以为我不敢!”
赵逸春怒喝道:“你济宁道的人,敢来我姚坻道跟我动手?”
长宁子霸道道:“把刺猬还我,一切好说,不然,就跟你们动手,又能怎么样?”
赵逸春暴怒,心想在姚坻道还能让你把我欺负了,回头就给了徐自明一个眼神:“动手!”
徐自明二话不说,银霜刺直接向张祺然打去。
张祺然把震天鞭一甩,啪的一声,就把银霜刺给打飞一边。
长宁子讥笑道:“你姚坻道道门,就是这么不成器,太玄子死了,只剩下了空禅子,还敢如此嚣张?”
赵逸春听了,冷哼回敬道:“我姚坻道人才济济,死了太玄子算什么?”
“空禅子不说,北边还有纯成子,林晓东,哪个,你都不是对手!”
徐自明又把天灵珠打出,叫道:“现在滚回你们济宁道,还来得及!”
张祺然把震天鞭一抖,啪的一下,准确地抽在了天灵珠上。
可天灵珠却没有被打飞,反而白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