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云子冷哼道:“你们葱岭的道门,不成气候,和我们北部门派相比,还差得远呢!”
正虚子拿出了醉吟铃道:“你别得意!”
醉吟铃被摇响,叮铃一声,冥日铃应声,一头栽落在地。
一云子一低头,愕然道:“怎么会这样?”
正虚子得意道:“带你见识见识葱岭道门的手段!”
一云子瞪眼点头,再拿出天雷鞭一甩,冒着紫白色的电光,往正虚子身上打来。
正虚子一跺脚,头顶惊雷塔也垂下道道闪电。
轰鸣声惊天动地,两道巨雷相互碰撞,青烟升腾,空气中漂浮着焦糊味,正虚子却毫发无损。
一云子咬牙怒道:“我就不信!”
使全力,高举天雷鞭再出一招。
正虚子冷哼,拿起醉吟铃来一摇。
天雷鞭上火花噼噼啪啪,越来越小,力道也被消去,软塌塌掉落下来。
一云子低头,把天雷鞭甩了几下,抬头问道:“这是什么邪术?”
正虚子抱臂问道:“你还有什么手段?”
一云子拿起惊魂幡,对着正虚子一摇。
正虚子一跺脚,惊雷塔垂下道道闪电,紫色电光微微摇晃,不受任何影响。
一云子见状,摇了摇头,退到了一边。
乌川山梵海居东山子见状走上前来:“让我来会会你!”
说罢,就打出一发梅花针。
正虚子伸手一指,惊雷塔放出一道闪电,轰隆一声,劈在梅花针上,烧出一股青烟,掉落在地。
东山子见状,又打出一发铁橄榄,拖着一道黑影向正虚子飞来。
正虚子又伸手一指,一道闪电过去,劈得铁橄榄发红冒烟,落在了草地上。
东山子见状,拿出日月双笔,抛入空中,向正虚子掠去。
正虚子轻哼一声,袖子一甩,惊雷塔放出了两道电光。
东山子伸手一摇,日月双笔在空中调转方向,两道闪电劈在了树上,落下几根树枝。
日月双笔仍向正虚子飞来,他忙把醉吟铃一摇,两根铁笔都灭了宝光,落下尘埃。
东山子见状,又把蜈蚣刺打出,射来一道锐利红光。
正虚子赶紧把醉吟铃收起,惊雷塔放雷电劈去,滋啦一声,烧成了白烟。
东山子掐腰指着正虚子不服气道:“你也就是那铃铛厉害!”
袖子一甩,退到了一边。
太玄子脸色难看起来,正虚子连破了他手下两位掌门,阴沉问道:“谁能破了他那铃铛?”
陵建山琉光宫林中子走出来冲太玄子拱手:“真人,让我来!”
正虚子问道:“你又是哪一路的道人,不自量力?”
林中子昂头道:“陵建山琉光宫掌门林中子,专门来破你那铃铛!”
正虚子阔着鼻孔道:“那就亮本领吧!”
林中子把满月金刚轮抛出,在半空旋转,对着正虚子放来一道寒光。
正虚子伸手指向惊雷塔,放下道道电光护身,寒光飞来,都被冲散。
林中子见此招无用,猛一甩手,满月金刚轮直接向正虚子飞来。
正虚子把醉吟铃一摇,满月金刚轮上的白光随之熄灭,落在了他脚下。
林中子见了,气得猛喘一口气,又把乌金棍抛出。
正虚子还使醉吟铃施法,却没想到那乌金棍有一千二百斤重,虽然中了招,灭了宝光,可惯性还在。新笔趣阁
正虚子对自己的宝物太过自信,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咔嚓一声,乌金棍正中他头顶惊雷塔,紫光一闪,碎了一地。
见正虚子没有了护身之宝,林中子又把阴风鞭打来。
正虚子还在愣神,吃了一鞭,正中手心,把醉吟铃打落在地。
林中子讥笑道:“还打不打了?”
正虚子没有了斗志,捡起了醉吟铃,退到了一边。
林中子看向纯成子等人,叫嚣道:“谁敢上前?”
玉丹山白鹤楼腾云子走出阵来,对纯成子道:“真人,让我来!”
林中子叫道:“哪一路邪道,报上名来!”
腾云子叫道:“玉丹山白鹤楼腾云子,劝你快快退到一边,免得误伤!”
林中子二话不说,把阴风鞭往腾云子身上扫来。
腾云子拿出了云中鸳鸯镜,望空一抛。
阴风鞭抽在了一面镜子上,竟然从另一面镜子里穿了出来。
林中子昂头张嘴:“这是什么邪术?”
腾云子笑而不语,两面镜子一前一后,起在空中,又放出摩云杵向林中子打来。
林中子使阴风鞭还击,摩云杵却拐了个弯,一头钻进了其中一面镜子里。
没等林中子反应过来,摩云杵又从另一面镜子里钻出,已经来到了他眼前。
林中子一瞪眼,阴风鞭收不回来,直接逼出了压箱底的绝活,把五风锥打出。
叮的一声,摩云杵有人胳膊粗细,是纯铜打造,有百斤重,五风锥不过是一根钢锥,一乍长而已。
可没想到,竟然是摩云杵被弹飞,被五风锥扎了一个眼,泄了灵炁,掉落在地。
腾云子抬眉昂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