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子又拿起太初瓶放光,拾云图不受影响,仍然飘来,把太初瓶给收了去,也直接化为了白云。
太初瓶是文华子的本命之宝,镇派之物,就这样被林晓东收去,几十年的修为化为乌有不说,整个门派实力也受到影响。
文华子心疼得后退三步,两腿发软,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伸出了手:“你,坏我太初瓶?”
白永福、邓子墨等人见太初瓶被收去,惊恐地围在了文华子身边:“老师?”
林晓东冷冷地走上来,白永福、邓子墨等人都吓得扔下文华子往后退去。
文华子坐在地上两腿发软,蹬着腿在地上蹭。
林晓东眼睛猩红,蹲下来,拎起了文华子的衣领。
文华子被举了起来,两只手抓着林晓东的手腕,两条腿慌张地来回踢蹬,吃力道:“你要干什么?
你放了我!你一个外地门派,敢欺负我本地门派?”
“敢!——”林晓东浑身一抖,一声怒吼,喊出了回音,吓得文华子一哆嗦。
“我不光敢欺负你,我还敢扇你嘴巴子!”
啪的一声,一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文华子脸蛋子上,打得头一歪,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白永福、邓子墨等人吓得浑身一震,远远躲开,连句话都不敢说。
文华子被打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回头冲林晓东龇牙:“你敢打我?”
“我敢!——”林晓东死死地扯着文华子的衣领冲他龇牙,口水喷到了他脸上,接着,又是一巴掌,还是原来那个地方,还是原来那五根手指印。
文华子嘴里一股铁锈味,回过头来凶狠道:“你完了!我要弄死你!”
“你弄死我?”
林晓东这次直接握拳,正中下巴,咔嚓一声,打得仰面栽倒。
文华子眼冒金星,嘴里全是血,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晓东踩在文华子胸口恶道:“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我教你!”
白永福、邓子墨等人见林晓东如此凶恶,都抄着手低着头,动都不敢动。
文华子感觉自己胸口要被踩碎了,喘不过气来,终于服了,求饶道:“放了我,放了我……”林晓东松开了脚,指着俞凤君和乔楚晴道:“道歉!”
文华子斜眼看向二人,吃力道:“对不起,对不起……”俞凤君居高临下,凶狠道:“再敢乱说话,把你舌头割下来!”
林晓东接着回头看向了白永福和邓子墨:“还有你们两个!”
白永福和邓子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动。
林晓东指了指自己脚下:“滚过来!”???.BiQuPai.
白永福和邓子墨不情不愿地走了上来。
啪的一下,林晓东甩手就给了白永福一个耳光:“我给你长长记性!”
邓子墨头更低了,咬着牙关等着挨扇。
林晓东一巴掌打过去,骂道:“外地人好欺负?
荒郊野岭看见两位女冠,就起了歹心?”
白永福和邓子墨捂着脸低着头,神色阴沉。
林晓东指了指山下吼道:“你不是本地人吗!去找人来!把你能找来的人都找来!我就在这等着!滚!”
董正青等人把文华子扶起来,不敢正眼看林晓东,狼狈下山去了。
林晓东翻了个白眼,回头来问俞凤君和乔楚晴:“你们没事吧?”
俞凤君摇头,乔楚晴红着眼圈没说话。
林晓东道:“不理他们,咱们回去吧。”
三人各回住处,乔楚晴回到房中,把门关上,泪水夺眶而出,一边哭一边收拾行李。
晚上,乔楚晴背着包裹去找俞凤君。
俞凤君开门,见乔楚晴背着行礼,瞪眼道:“你干什么?”
乔楚晴低头哭腔道:“老师,你和林师兄在这吧,我要回山门去了。”
俞凤君知道怎么回事,劝道:“你别听他们那些人说话,那心术不正的人,看什么都脏,你是徒弟陪着老师,老师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乔楚晴捂着嘴摇头,眼泪落了下来:“老师,你在这好好的,我走了!”
俞凤君忙拉住乔楚晴:“你别走啊,走,也得和林晓东说一声啊。”
二人来到林晓东的住处,俞凤君拉着乔楚晴的手,指着她道:“道诚非要走,你劝劝她!”
林晓东也一下子就想到,是下午那些人说话太难听,她面子薄挂不住,忙道:“你不用听他们胡说。”
俞凤君点头:“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你是来陪着我的,又没什么。”
乔楚晴和林晓东当然没什么,问题是她自己心虚,想有什么,心事被文华子戳穿,脸上难堪,才一定要走,道:“师兄,你跟我老师在这,我就走了!”
林晓东和俞凤君都阻拦不住,目送乔楚晴下山。
俞凤君一叹:“这几个流氓,很不得杀了他们!本来今天晚上,我打算让你去找她的,被这么一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心转意。”
林晓东想了想,拿出了拾云图,交给了白鹭童子道:“你去护送一程,别被发现。”
白鹭童子领命,拿着拾云图,悄悄护送乔楚晴,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