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姐去了铜定山,没想到也被抓了起来,那妖怪还说要和她结为道侣。
我家老师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因此叫我来,想请林长老出面解决此事。”
林晓东一听,是莹华真人所托,点头道:“那好,我就随你们去,你告诉我,这铜定山距我平凉山多远,在什么方位。”
任鸿志和丁泰华对视一眼,想了一想,任鸿志道:“大概在平凉山正北一百里处。”
林晓东点头:“好,几位手拉着手,我带大家遁去,好走快些。”
几个人手拉着手站成了一排,潘小星和郭楚秀嘱咐道:“师兄小心啊!”
林晓东冲两位妹妹一点头,几个人身影都化成了半透明,不见了。
魏鸿远等人只觉得自己突然没有了身体,眼前一片恍惚,等林晓东松开了几人手,定睛一看,已经从平凉山的厅中,来到了不知名处。
魏鸿远不禁拱手:“林长老术法高妙,佩服佩服!”
任鸿志看了看四周,惊喜道:“这是绍安村,再往东走二里地就到了!”
四个人赶到铜定山下,林晓东抬头一看,山顶上红气缭绕,不禁道:“这妖物果然不凡。”
任鸿志道:“那妖物有一把扇子,十分厉害,不管是什么样的宝物,一放白光,就给他扫了去,务必小心。”
林晓东点点头,带头走上山来,半山腰是林地,山顶却是沼泽,沼泽对面立着一座道观,匾额上写着铜定山白月居六个大字。
林晓东走到大门口,高声叫道:“何方妖孽在此作祟,速速出来见我!”
观内,明冠道人正在劝陈梦云试嫁衣,陈梦云死活不肯,气得他无可奈何,又听见大门口有人叫骂,怒匆匆走了出来,见还是任鸿志和丁泰华,带了另一个年轻人,十分不屑道:“你这次又找了哪个帮手来?”
任鸿志叫骂道:“快把师父、师弟和陈师姐放了!”
明冠道人凶恶道:“你师姐已经答应做我道侣,你们回去吧,明日成婚,叫你家掌门亲自来!”
魏鸿远气得怒吼:“放肆!别以为仗着自己法力高,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看看这是谁!”
明冠道人看向林晓东,让他样貌平平,不禁撇嘴:“是谁又能怎样?
一样不是我的对手!”
魏鸿远挺胸含恨道:“这是灵泉派林长老,连我大师兄,宋安福都不是他的对手,整个山南道,除了莹华真人和重湘真人,再没有人比他法力更高,你不是他的对手!”
林晓东未曾和莹华真人、重湘真人交手,又打败了手拿寒光如意的宋安福,因此魏鸿远以为,林晓东修为应该仅次于莹华真人和重湘真人,在山南道算是第三高手。
不光他这么认为,整个山南道道门,都认为林晓东修为只在莹华真人和重湘真人之下,其他人远不是对手。
可明冠道人自称白月居掌门,对山南道道门事务似乎却并不了解,道:“什么灵泉派,什么莹华真人重湘真人,我没听说过,他们也不敢来露面,想必也不是我的对手!”
林晓东笑而不语,通过空气中的炁,早感知到了他的根脚,原来是一仙鹤得道,手上拿的羽毛扇,大概是掉毛积攒而来,因为不是人身,所以心思单纯,不谙世事,显得幼稚偏执。
林晓东心想:“在下界时有云牛助力,现在出行,要么骑马要么直接遁走,也没有个称心的坐骑,这仙鹤法力不低,福缘深厚,要是能收为坐骑,载我出行,最好不过。”
于是上前一步,问明冠道人:“你法力很高么?”
明冠道人昂头:“那当然,我从英宗年间得道,于今已经二百年,一心苦修颇有心得,哪是你凡人修道能比的?”
魏鸿远听得直了眼,心想:“原来这妖物已经修了二百年,难怪师姐都不是对手。
不过动物身修道,不如人身迅速,同样是二百年道行,却不可同日而语。”
林晓东听了一笑,道:“你说你法力高,我却不服。”
明冠道人斜眼:“你怎么不服?
你又有什么本领?
你修道几年?”
林晓东道:“我上山半年。”
明冠道人听了哈哈大笑:“你上山半年,也敢来替人出头?”
林晓东点头:“你说你法力高,我却不服,不如你跟我打个赌赛。”
明冠道人果然上钩:“打什么赌?”
林晓东道:“你我就比试一场,要是你赢了,此事我就不会再管。”
明冠道人摇头:“那不行,要是我赢了,你就要留下来,给我当道童。”
魏鸿远听了,指着明冠道人瞪眼:“放肆!你还想留下林长老给你当道童,你也配?”
任鸿志对林晓东道:“林长老,快杀了这畜生,把我师父师弟,和陈师姐救出来!”
林晓东不理,点头道:“好,如果我输了,我就给你当道童,不过,如果我赢了,你就要给我当坐骑。”
明冠道人听了脸色一怒:“可恶!你欺我太甚!如果要是这样,那如果你输了,你也要给我当坐骑!”
任鸿志怒骂道:“人怎么骑?
畜生才会被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