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华真人眉头紧皱,陷入深思:“泰孟山上的东西,要是落在了云阳派手里,那可麻烦了。”
“此事我知道了,我会找重湘真人当面对质的。”
冲阳子再三拜谢:“多谢真人!”
三人告了状,下山去了,莹华真人出了一会神,回头对陈梦云道:“叫你大师兄来。”
陈梦云去了后山,叫来了宋安福,几日不见,胡子拉碴,头发潦草。
莹华真人问道:“风登山上的东西被谁拿走了?”
宋安福撒谎摇头:“弟子不知。”
莹华真人神色凝重道:“泰孟山上的东西原来是被紫云阁的人拿走,但是被云阳派的二弟子抢去了。”
宋安福瞪眼:“有这样的事?
真是其有此理!”
莹华真人道:“要是云阳派拿走了泰孟山上的东西,那我们也得把风登山上的东西拿来才好应对。
这样吧,你下山一趟,打听打听那宝物的下落,记住,不能强抢,打听到消息了,速速回来见我。”
宋安福领命而去,咧嘴一笑,心道:“老师,此事我想在你前头,那风登山上的东西,早已经在我手了!”
在山下游玩几日,宋安福两手空空地回去,拜见莹华真人:“掌门,弟子没有打听到那宝物的下落。”新笔趣阁
莹华真人后悔道:“早知道,那宝物刚出世,就应该拿来,现在云阳派又得一宝。”
宋安福讥笑道:“重湘真人看来也不过是个言行不一的小人。”
莹华真人目视远山,心想:“我徒弟插手你火行门派事务,你来找我要个说法,现在你徒弟强抢他人宝物,我也要找你讨个说法。”
于是对宋安福道:“给重湘真人去一封信,就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清芜镇定芦山相见。”
宋安福领命,给重湘真人去了信。
重湘真人这边,知道了风登山的宝物就在宋安福手中,对莹华真人也失去了信任。
莹华真人亲口答应说会给丹阳派和他一个说法,却一连几日杳无音信,这不禁更让重湘真人多想,以为莹华真人是在拖延时间好炼制宝物,以至于收到信件的时候,都想当然地以为,是宝物终于炼成了。
沉思许久,重湘真人把书信拍在了桌子上,去了殿中,叫来了众弟子,道:“近几日都不要下山了,十二月二十一日,随我去定芦山见莹华真人。”
吴冰洁听了一惊,瞪眼心想:“满山上下一起去?
这是准备动手?”
沈妙如问道:“为什么要去定芦山?”
重湘真人回道:“莹华真人给我来信,要我去定芦山相见。”
沈妙如摇头:“掌门,小心有诈。”
重湘真人点头:“嗯,所以叫你们跟我一起去。”
吴冰洁低着头不停眨眼,心道:“不好,拾月观和云阳派之间恐有一战!”
众人散去,重湘真人去了后山练功,吴冰洁心事重重地回房,沈妙如却叫来了何禄勤、阎子民等人,在她房中密谋。
沈妙如道:“我们此去十分凶险,得早做打算。”
何禄勤等人也觉得形势严峻,问道:“师姐以为?”
沈妙如道:“风登山上的宝物被宋安福得了去,到时候要是两派真打起来,估计他们的胜算大些,咱们得找些帮手。”
众人都明白了,沈妙如是想叫上其他门派一起。
何禄勤担忧道:“咱们还是和掌门商量商量吧,我可不想再关禁闭了。”
沈妙如摇头:“掌门爱面子,要是真遭了暗算就什么都完了,我宁肯回来挨骂,也不想被拾月观的人算计。”
几人达成意见,夜里,又悄悄下山,串联了火行各路门派。
宋安福当然也没闲着,把十二月二十一日,莹华真人要和重湘真人在定芦山见面的消息告知了各路水行门派,要大家各自准备。
这天晚上,宋安福来到了平凉山,进到了院中,喊道:“有人没有?”
潘小星和郭楚秀出来,见到宋安福,听过但没见过,问道:“你是?”
宋安福挺胸道:“宝桐山拾月观大弟子宋安福,求见你家掌门。”
听说是拾月观来人,潘小星和郭楚秀齐刷刷张嘴瞪眼吸凉气,郭楚秀先反应过来,道:“原来是拾月观的师叔,快快有请,小星,你快去通知掌门。”
郭楚秀带着宋安福在厅中坐下上茶,潘小星叫来了临泉道人,昂头一笑,快步上前,拱手道:“拾月观高徒光临寒舍,招待不周,还望恕罪!”
宋安福喝了一口茶水,道:“今日前来,是为了水行门派的大事。”
临泉道人虽然整日清修,并没有参与宝物争夺,近来山南道道门发生的诸多事务,却一清二楚,装糊涂道:“什么大事?”
宋安福道:“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家恩师要和重湘真人在定芦山见面,到时候所有水行门派都会前去,你灵泉派满山上下,也要同去。”
临泉道人没想到形势已经如此严峻,惊愕瞪眼:“水行门派全都要去?
怎么,水火两派,又要再起纷争?”
宋安福点头:“据我所知,火行门派,也早就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