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里面。
“.......Lasbsp;ch''''iopiangaiacrudasorte,
Ebsp;sospirilibertà!
Ebsp;sospiri.......”
就像是当初的法里内利将亨德尔的作品唱出了令人心碎的感觉一样,这位安德烈·卡布罗先生的歌声也唱出了他埋藏在心中的痛苦跟不甘,高亢的声音在歌剧院中响起,带来的是令人难以言喻的震撼。
“啪啪啪——”一曲结束之后,观众们起立疯狂的鼓掌,表明了他们对于这个歌手的喜爱。
这对于向来高傲自持的英国人来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唱的真好.......”米亚也眼泪汪汪的站起来鼓掌,她觉得自己触碰到了这个歌手的灵魂——一个被锁链锁住了的安德洛美达(仙女座传说中被献祭的公主)。
所以她不但把手都拍红了,还专门从小手袋里面掏钱出来购买花篮送给这位歌手,“就风信子吧。”她对剧院的服务人员说。
风信子附加的涵义要少一点儿,起码没有玫瑰那么丰富,在剧院只给出了那么几种选择的情况下,她还是选择这种不太会引起误会的话比较好。
“我也跟这位小姐一样。”一直冷静的歇洛克也从钱包里面掏出了钱递给剧院的服务人员说,引来了对方的一阵惊愕。
“我希望在剧目完结之前能够看到花束摆放在舞台的前方。”然而侦探先生才不管这人的想法呢,直接把人一堆,关上了包厢的门。
这都什么眼神啊,他只是送个花篮感谢一下对方给他的提示而已,又不是玫瑰花,至于用那种见了鬼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吗?
歇洛克哼了一声,把椅子往后撤了撤,靠近了角落。
跟他有同样行动的是米亚,她默默的跟着大侦探移动了位置,把全情投入到剧目当中的华生医生跟赫德森太太留在了原地。
“他的皮肤真好。”清了清嗓子,米亚小声的打开了话题。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侦探先生讨论阉伶的问题,难道要讨论外科医生的手术水平跟阉伶的被手术位置是部分切还是全切吗?那就只能从皮肤入手了,反正这位卡布罗先生的皮肤确实是好,比大部分的女性都好的那种,想必是花了大力气去保养的。
“是很好,这跟人体里面的一些奇妙物质有关。”歇洛克严肃的点点头,从医学角度进行了判断。
然后把话题转入了正轨,“我想起来了一个人,伊丽莎白·巴托里。”侦探先生表情微妙。
“真巧,我也想起来了这位女士。”米亚的表情同样微妙。
伊丽莎白·巴托里,一位匈牙利的女贵族,有个特兰西瓦尼亚亲王的侄子。但是出名的原因可跟她的身份和婚姻毫无关系,纯粹是因为一本名为《悲惨历史》的书籍。
在这本拉兹洛·图洛奇创造的文学作品当中,伊丽莎白·巴托里化身为一个用少女的鲜血来维持自己年轻容貌的恶魔,从而让这位女士在死了一百多年之后变成了日后吸血鬼小说中的常客。
这可能跟她的侄子特兰西瓦尼亚亲王家族总是跟吸血鬼扯上关系有关,反正在那之后,吸血鬼女伯爵的名字就扣到了她的脑袋上面甩不掉了。
至于为什么米亚跟歇洛克会因为安德烈·卡布罗而联想到这个人,纯粹的是因为他们来到了剧院之后见到的人跟事给了他们灵感。
“如果把卡布罗喜欢用牛奶进行沐浴给换成用鲜血进行沐浴的话,他就跟《悲惨历史》中的伊丽莎白·巴托里差不多了。”歇洛克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无语的很。
剧院老板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这本奇葩书籍里面的内容给用到了宣传的小册子中,思想也是够放飞。
“虽然有点儿夸张,但是他用牛奶来进行沐浴我是相信的,你看他的皮肤多好!”米亚强调了一下她观察到的东西。
“我看出来了,简直白的能够反光。”歇洛克摇摇头,表示自己实在是对于这种跟小说中的吸血鬼形象差不多的样子不感冒。
他甚至觉得这位卡布罗先生平时就算是出门都要戴着兜帽来遮挡阳光,,这脸白的,简直都不正常了,没有血色不说,还白的像是抹了一层灰一样。
“他那是化了妆!”米亚忍不住反驳歇洛克。
这家伙,都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是对于妆容毫无概念?
“我知道他是化了妆,但是他本身也很白,看他的手,那可没有化妆,可是跟脸上的颜色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歇洛克据理力争,坚决不承认自己在化妆技术上面的不够成熟的问题。
米亚不想要说话了,她觉得继续下去的话两个人大概要在这个话题里一直纠结了。
“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能够起到提示作用的,你说会不会有人想要仿照伊丽莎白·巴托里那样,用得自于人身的东西来保持自己的身体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