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暂时由她和许沛珊共同管理。
许沛珊作为临时店长,招待客人没问题,但是她文化水平不高,需要进行收银培训。好在这家店平时苏念星和大刀都会待在这儿,可以帮忙。许沛珊倒也不用担心忙不过来。
苏念星打算再招个服务员,大刀问他老婆能不能过来
苏念星颔首,“行啊。这边老人家多,确实需要个细心点的师奶负责。”
于是林翠翠很快安排到岗。
这天苏念星带着大刀到庙街摆摊,一直没能等到客人,她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成立个餐饮公司,然后由对方负责管理。
正发呆时,有个男人坐下来,“我算一卦。”
苏念星打起精神,“请问你想算什么”
“我想算我儿子的八字。”
苏念星被他弄懵了,从来都是拿着八字来批命,她还是头一回碰到有人算儿子八字,她迟疑,“你儿子丢了”
“不是。我儿子现在才八个月,还没生呢。我们老家比较迷信,尤其马上进入七月阴历,预产期是七月十二号,日期不怎么吉利,我就想问问我儿子能不能生在吉时再过些日子就是七月半阴历,这不是撞上鬼节了吗”
苏念星懂了,问他算急卦还是慢卦。
男人弄懂之后,表示算慢卦。
苏念星扔了六爻金钱卦,卦象并不怎么好,她拧紧眉头,又给他看了面相和手相,“你儿子”
男人见她面色沉重,有些着急,“怎么了”
“他不是吉不吉利的问题,如果你坚持为了吉时出生,你儿子很有可能因为缺氧变成脑瘫。”苏念星还是头一次碰到三种卦最后出现同一个结果。这种情况几乎是稳了。
男人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我儿子只能在七月出生”
“预产期在七月十二号,这很难到八月。”苏念星没生过孩子也知道,不能超过预产期太长,要不然孩子会出问题。
男人面露纠结,始终不说话。
苏念星冷冷道,“七月出生的孩子未必不吉利,但是如果它生下来就是脑瘫,那他一辈子都不会吉利,而且还会拖垮你们。你可要想好了。”
男人付完卦金,佝偻着身体,目光呆滞,宛如干枯的树叶般飘着离开卦摊。
苏念星不太了解这人的想法,扭头问大刀,“你觉得他听进耳里了吗”
大刀微微一怔,还真看不出来,“他打击到了,至于会不会改变念头,真的很难说。”
苏念星自己就是算命大师,她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为了所谓的吉时罔顾常识。
天色不早了,苏念星没再算卦,直接回了公寓。
翌日,苏念星到冰室,街坊还在议论抢劫案的事。
虽说劫匪们没有成功,但是这桩案子引起极大反响,尤其是大家好奇哪位好市民居然能发现这么匪夷所思的异样。
街坊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外面有客人进来,这位客人大家都认识。
明叔看到对方还愣了好几秒,“你怎么来了”
百德新街的街坊们几乎没有人没来苏神算冰室吃过饭。但是有几位比较特殊,他们一次也没来过。那就是同样做吃食的几位老板。
宝福酒楼的老板宝林就是其中之一,他的酒楼生意很好,每天都有剩菜,完全不需要光顾别家的冰室。
他进来时,街坊们都停止了议论,齐齐看向他。
安叔也惊讶看着他,“稀客啊”
宝林眉宇有些许忧愁,他强笑着冲大家打招呼,明叔见他有异样,搂着他肩膀,“怎么了你们酒楼又出现中毒事件了”
去年宝福酒楼中毒事件闹得整条街的冰室都歇业停工,再来一次,他们连聚会的地方都没了。
宝林摇头,“不是中毒。是”他四下看了看,没看到苏念星。
明叔见他在店里逡巡,猜到他要找人,于是试探问,“你是想算卦吧”
“对”宝林叹了口气。
阿珍把苏念星喊出来,宝林把最近遇到的几桩奇葩事说了。
宝福酒楼生意不错,尤其是遇到宴席,每顿饭都会剩菜。他们多数都是留着自己吃或者带回家。当然他们也会剩下菜放在冰箱,留着明早作为早饭。
“我发现放在冰箱里的饭菜少了一点。刚开始只是少了一点点,我没怎么留心,以为是我自己记错了,可是后来有一天剩的是老婆饼。我明明记得是八个,但是第二天再看却是七个,这就不对劲了。”
做生意讲究吉利数字,八个意味着发,七个多难听。宝林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可是他每天都是最后一个走的,伙计们不可能偷剩菜。
“后来我就留心,每晚饭菜都会少。”宝林叹气,“剩菜少点倒没什么,但是之前酒楼出现中毒事件,你们想想他能进来偷剩菜,万一哪天往食物里下毒,我防不胜防啊。”
明叔搓了搓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