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在厨房里像是热窝蚂蚁一样转来转去, 突然,外面传来了阿加莎的声音“boy, 去喊亚弥尼和行人下来。”
乱步心里闪过一丝狂喜, 他再次扒着门沿,期待的说“师祖祖,boy是在叫我吗哦, 我问了个啥问题, 这不是一眼、一听就能明白的事情么我就知道师祖祖人美心善我这就去马上去”
感觉到阿加莎散发的杀气,乱步不敢再唠叨,连滚带爬的上了楼梯。嘤嘤嘤, 师祖祖好凶啊
阿加莎起身进了厨房,问“阿瑟, 红茶还是酒”
道尔要了酒。阿加莎从善如流的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开封了的红酒, 动作娴熟得就如同在自己的家里,倒好之后二人碰杯, 阖目仰头轻抿一口。
从楼梯上咕噜噜的滚下来一个瘦小的身影,二人也淡定非常, 连一个眼角都没有施与可怜的乱步。
乱步面红得滴血, 指着楼梯上方,结结巴巴的说“他、他他他们”
“淡定点,boy,毕竟他们还年轻。”阿加莎道。心里想着恢复得还挺快, 还真是个脾气来得快去得快的小鬼头。
道尔接着说“从领他们进屋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一刻,接受就好,年轻人啊总是格外有活力的。”心里想着啧啧啧,好在终于恢复正常了,这一关算是过了。
乱步含着猫猫泪眼, 爬过来双手按着茶几的桌沿,委屈吧啦的喊道“可他们不关门啊我脏了我的眼睛脏掉了啦”
“不合格。”阿加莎说。
乱步“哈哈不不不不我可以重来,就算我打开门后看到他们两个滚在一起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怎么看都像是要更近一步了但我一点都不吃惊,我很能接受的我甚至”
他深吸口气,站起身单手按着胸口,用一种豁出去的语气喊道“我能加入进去”
二人“”
看着小腿肚在打颤,明显就是在逞强的乱步。阿加莎憋不住,噗嗤一声的笑出来,道尔哈哈大笑着。乱步满头问号,他连节操都舍弃了,就这
别笑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过了一小会,阿加莎停止了笑声,起身给了道尔一个拥抱和贴面礼,按了下头上斜戴着的蕾丝礼帽“过阵子见,阿瑟。”
在乱步眼巴巴的目光中,阿加莎的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乱步脸上郁闷的神色一扫而空,双眼亮晶晶的敞开怀抱,甚至还踮起脚尖企图配合一下阿加莎的身高,让对方不用弯腰劳累。
阿加莎,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的从他侧边擦身而过。乱步,呆呆的站在原地,眼角还坠着一滴泪珠。大门开启合上的声音,带过来一阵冷风,将他头上的侦探帽扫落在地上。
乱步吸了吸鼻子,扑到道尔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好过分师祖祖是坏蛋啊”
所以这到底是承认了还是没承认啊给个准话啊下次见面还不知道多久,不带这样吊人胃口的啊
道尔淡定的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单手抚摸着他的发顶,就像是在抚摸着一只喵喵叫的小猫咪一样动静轻缓熟练。
道尔点头手感不错。
楼上,坐在绫辻身上的亚弥尼翻了个白眼“他就不能等我们结束了再哭吗这隔音不行啊。”
还是他家里的隔音最好了,如果是在家里的卧室,就算乱步把天花板拆了都听不到动静。
绫辻无奈的半起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啃咬着他的嘴唇“专心点,你咬得太紧了。”
亚弥尼“宝贝你这么骚,我会寂寞的。”骚话都能够不打草稿就从嘴里溜出来了,有些没必要的成长真的可以放慢一点,你现在才17岁,不是27岁
总统府里,结城在短暂的休息后又进入了平时的工作状态。他没有起床,而是双手抱着后脑勺,躺在柔软的休息室大床上。
气质强势的总统阁下,意外的钟意这种软绵绵的床铺,就连棉被都要拍打得蓬松如棉花一般,他才会满意。
他让接替守卫的福地离开,给自己留下独处的空间。在确定自家主君没有异状后,这位忠诚的猎犬先生才合上门守在了外面的办公室。
果戈里手里拿着一盘西瓜,问他吃不吃。吃是肯定吃的,福地啃着冰凉的西瓜,将籽精准的吐到一米外的垃圾桶里,说“都机警点,我觉得很快要忙起来了。”
果戈里发出了一个灵魂的质问“我们什么时候不忙”
当初结城说得多好听啊,他只负责做个无情的提款机,小鸟儿想往哪里飞就往哪里飞,整个地球都是属于他果戈里的笼子。结果呢呵呵
钱是给得挺大方的,但他天天都奔走在送文件的路上啊他的异能力又不是为了这种跑腿工作而生的
他现在都和钟塔侍从的莎士比亚混熟了好不每次送机密文件都是交给对方,见得次数多了就是难兄难弟了啊因为他们的骑士长阿加莎克里斯蒂也是个同样的社畜。
“我好羡慕心命师哦,他退休了,待在横滨里基本不动弹,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