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嘛,就有奖励。
夜幕降临后,岳舞带着倚舸公主出门夜游一番。
骑着天马出去,在毛毛细雨中飙车,让她兴奋无比。
得宠嘛,就是好好呵护。
得宠的公主,自然是一直被呵护得非常好,犹如一只笼中鸟家中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走快一步都有人搀扶,走慢一步有人抬,多走一步有人背····
时刻都有人跟随护卫,严守各种规矩,不让她磕到蹭到一丝一毫,不得片刻自由,更别说做一些刺激的事了。
吓出点毛病得有多少人陪葬?
生活其实很无聊。
如今天马行空开快车,激动的她大喊大叫,兴奋的手舞足蹈,随时都要栽下去。
“公主殿下,贵庚啊?”
“十七。”
果然只是个少女。
她说的十七是十七轮,一轮三十六年,按岁算的话,六百来岁。
但在天庭是以轮算的,还是在小孩子之间才算。
十七啊?
夫君貌似六七十了,也算老夫少妻。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是少女心态,看什么都新鲜刺激。
岳舞则是已经有点中老年心态了,脱不了凡人的下意识行为,看什么貌似都淡了。
她手舞足蹈的样子,还得搂着她腰,免得从空中跌落下去。
她虽然也有仙的修为,纯属花瓶,不定摔下去就能摔死。
出来开夜车也不是全无目的,就是看看林家人是不是已经到那大湖来打捞了。
如果他们来打捞,等到他们把东西打捞起来后,再去收税,或者当场没收非法所得。
所以只是掠过那大湖上空,就过去了。
这大湖附近也确实有些人影出没,至于是不是林家人,还不好说。如今雨界安定,居民出行也越来越大胆,绕湖游玩的年轻男女自然也会有。
甚至能看到野鸳鸯。
倚舸公主忽然间看到了什么更吸引她注意力的事,偏着头盯着一个方向不放:“夫君,那里好像有对男女在做羞羞的事,咱们要不要去抓住他们?”
岳舞有些无语,只好说:“只要没人喊救命,这种事不管。”
“不对啊,奴家喊救命的时候,你也没管····”
岳舞更无语了,感觉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
“这种事不要让别人听到,会让人笑话。”
“那里那里····
那里好像很热闹····”
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其他事吸引走,貌似有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载歌载舞,颇为热闹。
“夫君,咱们去看热闹,快快快····”
“不妥。”
岳舞摇了头,他这样的身份,到场后,大家都不要玩了,哪里还欢乐的起来。
身份高到一定份上,确实脱离了人民群众。
没他这样的人在,人们无拘无束的载歌载舞。
有他在,人们只能唯唯诺诺诚惶诚恐,就是有拘有束。
成仙成神了,飘起来了····
这是天道有意无意间施加到这方天地的束缚吧,或者叫做天威。
岳舞顶多算是有些官威。
“本宫要去。”
她下意识的耍起公主的任性,扬起拳头发脾气。
岳舞作势把她扔下去,吓得她魂都没了,哭着死命抱紧了他胳膊。
“不敢了不敢了····”
堂堂雨界仙君还能收拾不了一个毛丫头!
“世人都羡神仙好,神仙也有神仙的烦恼。”
岳舞微微叹了口气,神仙也有三六九等,能混到他这样独霸一方地步的神仙,也是少之又少。
依然烦恼少不了。
新任天鹏仙君的死,还是让他有些不安,自己也像一只猎物一样,被人网住了。
猎手到底是谁都难以确定,才是不安的来源。
祝家吗?
天鹏界原本可以说是祝家在掌控,长期经营下来,利益重重,忽然间失控,仅仅是损失只怕都难以计算,弄死非他们的自己人,也变得顺理成章了。
不让他们的人上位,就一直弄死上位的天鹏仙君,也是一种态度。
明处的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暗中埋伏的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冒出来,给你致命的一击。
飙一圈快车,把倚舸公主公主收拾的服服帖帖,紧紧抱着他不放。
回来时,倒是仙君办公室门口守夜的常而西急忙说:“大人,收到了一份紧急军情。”
“哦。”
岳舞骑着天马回到家门口,把软绵绵的倚舸公主抱进去后,才又返回仙君办公室,查看所谓的紧急军情。
军情是有些紧急,但不关他的事。
冰原界仙府受到袭击,仙府被打爆了。
冰原界人口本就少,上回经过魔族的冲击后,更是伤亡惨重,到了如今也是万里冰原荒无人烟的架势,顶多有些修炼冰系术法的人会把那当成好地方。
只怕还不如净水界了。
原本那位无上天宗杜姓的仙君,因为有功,调到上面的界面去了。
冰原界被弄成了那样,算是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