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二十万算,二十万大军哪去了?”
“这二十万人的武器装备也不太好,人手一件旧货都很难凑的齐,军饷也克扣的厉害,战斗力有多强····
也不好说。
而且分在好几座城里····”
“你的意思是,军饷军械等皆被截留贪墨,这二十万大军也没多少战斗力,很容易溃散,对吧?”
“可能····
可能怕被当成逃兵,脱了军服混在难民中了。”
真是无语了。
“平时他们都是摆设吗?”
“差不多吧,守城的时候还不如当地人卖力。”
当地人,家小都在,肯定卖力。
这些军队则是其他界面调派过来的,军饷都不够,武器又差,必然怨声载道,士气低落,哪有心思卖命,战斗力稀松也就正常了。
岳舞问:“钱都被谁贪墨了?”
“这个····
下官实在说不清楚。”
“你没分到?”
“没有没有····
有有有····
一点点,一点点····”
他满头汗冒的更多了,“真的只是一点点,不到每月俸禄一半。”
别驾的俸禄不低,每个月有四五十块绿仙石,这算是一笔巨额,高薪养着的人,他却是一副不值一提的口吻,相当嫌弃。
一支十万正规军的正常军饷,每个月其实也不过一两万绿仙石。
差不多十个精锐的士兵才能拿到一块绿仙石,他已经是白白领走了二三百个士兵的军饷。
越艰苦越难的地方,官吏反而越富裕,真是没错。
克扣军饷是个圈子,这里吃空饷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另外一个圈子。
只要有利益可钻,总会有人天纵奇才般操办的天衣无缝。
这个歌山别驾要不是被岳舞一吓,又有些想纳个投名状之类的心思,也压根不会说出来。
什么都不说,连在岳大人面前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引起他的重视得到重用?
“岳大人,下官必定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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