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下人被他吓得一个哆嗦。..
那个园丁老刘忙说:“大人,说实话吗?”
管事怒道:“废话,自然是实话实说。”
老刘再次打量岳舞,犹豫着说:“当时小人并没有过于在意那人,忙着修剪花草,一个转身被打晕了,还是小溪儿叫醒的····
左看右看,只能说,岳大人有两三分相似。”
才两三分?
满大街都是两三分相似的人呢!
“滚一边去。”
管事又凶狠的瞪向其他人,“你们呢?快说!”
犹如输红了眼的赌徒。
一把就输了个精光的感觉实在难以承受,很想见谁杀谁,管他是什么人,两三分相似也抓起来严刑拷打了再说。
偏偏这人身份不一般。
毫无证据的话,狂怒也白搭。
他自己没有跟岳舞照上面,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指望这些愚蠢的下人····
这些下人丫头们纷纷摇头,不敢说。
主人家再凶,也赶不上人家岳大人万一。
人家是真埋。
见谁埋谁。
就算确认是他,敢说是他的话,别说自己,只怕所有人都离不开这了吧?
包括主人。
只要是正常人,都是趋利避害,这两个人谁的威慑力更足,很容易分得出来,闭着眼睛都知道该怎么回答。
大不了这份活不干了,换一家就是。
丢命跟丢工作哪个轻哪个重?
何况谁也没法确认这个岳大人确实就是那个贼。
一个是游戏人间的风范,一个是威风凛凛满脸凶恶的范,加上脸完全不一样,很难完全重合。
祝家管事又呵斥一声:“小溪儿,你说。”
小溪儿就是那个被岳舞用捆仙绳抓了的丫头,她苦着脸说:“大人,奴婢吓得够呛,以为自己要死了,浑身直发抖,差点尿了裤子···
六神无主的很,到现在还腿发软,实在····”
祝家管事怒道:“哪来这么多废话,你说是不是他就完了。”
小溪儿再次看着岳舞,眨了眨眼,说:“可能有三四分像吧····”
当时说林仙君还有七八分像呢,毕竟人的脸才是最容易记住的。
祝家管事又怒吼一声:“你们呢?”
不管这些丫头和下人敢不敢说什么,岳舞也压根不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了,呵斥一声:“不知所谓的东西,竟敢在本仙君面前大呼小叫耍威风,掌嘴。”
一个无官无职的人在他面前咋咋呼呼,岂能忍!
一声令下,身后的袁姓供奉头皮一麻。
只剩下他一个护卫了。
敢不听命令吗?
对方可是祝家很有身份的人啊!
虽然是听令行事,动手的还是他,肯定会被记仇,以后还能有好吗?
不掌这个嘴,自己怕不就得在雨界仙府墓地里找好坑了吧!
只稍一犹豫,他就断然咬牙,一闪而去,啪的甩了这个祝家管事一个大耳光。
祝家管事也就是个仙君,还不是战斗力强的那种,一个仙尊扇他耳光躲都躲不了。
这个巴掌算是投名状了吧?
以后再也起不了别的小心思,只能牢牢扒住岳舞这条船了。
这个耳光扇的不轻,祝家管事微胖的脸上明显现出了五道手指印,而且是当众打的,雨城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不少。
“安敢如此!”
祝家管事怒火噌蹭蹭冒上来,“小小一个镇府仙君,竟敢打祝某,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岳舞冷笑一声:“当众威胁镇府仙君,拉去埋····”
“息怒息怒,岳大人息怒。”
祝家家主急急忙忙跑过来拦在前面,满脸笑容,“这是误会,绝对是误会,岳大人千万不要动怒,有话好说。”
他和司徒司首在天庭传送殿打了个照面,听到了岳舞中了剧毒将死的消息,更是不敢招惹一个将死之人。
再蠢的人也不会往一个将死的人面前恶语相向,那是活的不耐烦。
稍微忍一忍,他自己就死了,何必自讨苦吃。
岳舞冷笑一声:“你们祝家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本仙君面前放肆,岂不搞笑!”
“必定重重责罚,岳大人千万息怒,不要气坏了身体。
你如今可是事关整个雨界的安危,一定要保重身体,好好活下来。
我们祝家必定全力营救岳大人,不惜重金,找到施毒之人····”
岳舞忙问:“你要出多重的金找人?”
祝家家主顿时尴尬了,只是随口一说嘛。
“这个····起码也得三两千万绿仙石吧。”
七步晃昂贵,不是一点小钱能买到毒药,更不是小钱能买得到解药,三两千万绿仙石也不知道够不够。
市场价的样子。
“这样吧,如今战事紧急,前方将士缺衣缺药,苦不堪言,本仙君就不在乎自己这条命了,战死沙场算了。无奈雨界军需奇缺,急需大量钱财供应,祝家主这三千万绿仙石赶紧拿过来,本仙君要采买一批物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