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都说出来,存心拉岳舞下水。
你不下水,她就会如芒在背,就会想法控制你,抓一些人质只怕少不了。
甚至还会有其他歹毒手段。
总之,已经上了贼船。
芝愉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了好一会,转而说:“岳大人莫慌,小女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哪有公主上位的呢?
我那些兄长兄弟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轮也轮不到小女子呀。”
“在下确实健忘,最近很多事都有想不起来的感觉····”
岳舞忽然一惊,最近确实有些忘事的感觉,他又没有修炼忘情道,怎么可能会健忘呢?
神子不会苏醒了吧?
神子苏醒的话,不知不觉中占据他的身体,悄无声息的抹去他的意识,也是有可能的。
顿时头皮一麻。
辛辛苦苦拼死拼活才走到了这样的高处,何其不易,却全给别人做了嫁衣衫,叫他如何心甘?
这种事绝对不允许出现。
他体内那棵所谓的神树确实越发茂盛了,显得有些妖艳。
不是说神子还要一万年才能苏醒的吗?
这才过去了多久?
如果是一万年,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压根不会去担心,到时再说,管他呢。
如果他很快就要苏醒过来,把他的意念磨灭,占据他所有的一切,如何是好?
他却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一时间有些恍惚。
芝愉公主有些疑惑:“岳大人怎么了?”
“健忘症貌似犯了····咦,你是谁?”
芝愉公主气的差点拍了桌子,起身就走。
宫女们快速撤去了所有自带的物件,蜂拥而去。
岳舞又赶紧起身,避难一样跑出了雨界仙府,浑身都有一松的感觉。
偷得片刻自由。
詹家兄妹跟出来,詹华易笑说:“这世上有一个人能让在下服的话,只有岳兄一人,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日间三个公主上门强行招驸马,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下还亲眼目睹,吹嘘几年完全没问题。
以岳大人招蜂引蝶的手段,还是去天庭厮混的好,那些豪门小姐贵妇绝对招手即来,享不完的艳福。”
谁嫖谁啊?
岳舞鄙视他一眼:“就你这身板,快成人干了,还记挂这点事。”
詹诗情马上补刀:“就是,庸碌无能,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除了在女人屁股后面转,你还会什么?
说出来都替你脸红,以后不要说是我兄长。”
詹华易尴尬的笑了笑,说:“为兄也是想干点什么,可惜满腹经纶无处可施展,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典范,奈何奈何····
这是····没办法的事。”
高不成低不就,确实无处可施展。
“只要你想干,还能没事干!”
詹诗情不屑的说,“要不让岳大人给你在雨界谋份差事?”
詹华易略一犹豫,笑说:“在岳兄手下当差,愚兄自然是愿意的,要不····岳兄帮帮忙?”
只要他放得下身段,在雨城弄份差事给他,自然容易。
岳舞说:“可以自然是可以,但你得忘了自己的身份,从零开始做,才能学到真本事。
不然只是浮于表面,混日子而已,还不如不来。”
詹诗情马上替他答应下来:“自然是学真本事,家兄装成一个落魄公子就可以了,甚至连岳大人都不认识的那种,任何情况下不得泄露身份。
就这么说定了,岳大人赶紧安排吧。”
岳舞也想把他们从身边赶开,有个理由踢走自然好,当即带着他们去找马别驾,给詹华易安排了在一个仙石矿里管账的工作。
满腹经纶好好施展。
詹华易就被强行留下了。
詹诗情颇为得意把她兄长踢开,现在只有她跟着岳舞,可以说点什么了的样子。
二人世界哦!
真有点小激动。
公主都抢的男人,她不过是左相家的一个小姐而已,哪里还有装逼的份。
她清清嗓子,正想说点什么,却见一个老者凑了过来。
“岳大人,借一步说话。”
岳舞一看这人,是神洲太平道的那位大长老,有些无语。
显然是神族那边见不得他过好日子,想拖他下水了。
但既然要借一步说话,就把詹诗情丢开了。
别人要说悄悄话,詹诗情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愣愣的站在街头。
说是借一步,其实借了很多步。
岳舞在胡同里绕了好一会,跑出去很远,才看向大长老:“想说什么?”
“呵呵,老朽恭喜岳大人步步高升,红遍三十三重天。”
他笑说,“岳大人混得风生水起,也是长了我们神洲的志气,可喜可贺!
与有荣焉。”
他在神洲呆了几万年,倒是把神洲当成自己家了,彼此都从神洲来,确实有些亲切感。
也可以说他在神族那边混不起来,地位太低,如果能抱住岳舞这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