虱子多了不怕咬。 你们得意楼怎么了? 服务行业的这么嚣张,抢劫行业的还要低调,成何体统! “住手。” 关键时刻,及时出现的是得意楼的那位女掌柜,记得她报过名字,但岳舞已经想不起来了。 “岳大人,好久不见。” 这位女掌柜倒是对岳舞印象深刻,笑盈盈的相迎,“难得岳大人光临,不胜荣幸。如有招待不周,还请担待一二,有什么事您跟小女子说就行,不要难为其他人。” 一听他就是岳五,那几个护卫连忙闪了。 岳舞指指这一堆兵部官吏:“这些人本大王压根不认识,他们坐下来就吃本大王的酒菜,你说怎么处理?” 女掌柜好生无语,扫了一眼他这一桌的酒菜,暗暗估计了一下价码,还真不便宜,咬咬牙,说:“这一桌就算小女子请客····” “不行。” 岳舞猛摇头,“算是你请客,本大王还得欠你人情。何况本大王还没有吃好,就被打扰,很不爽。” 女掌柜只好问:“岳大人想怎么处理?” 岳舞说:“这一桌必须他们付钱,同样的重新来一桌,本大王重新吃。” 女掌柜点了头:“可以。” 岳舞又说:“必须让他们先把这一桌钱付了,这事才算有个了结。” 确实也是这么个理,回头这而几个家伙不认账的话,还是岳舞欠了得意楼的人情。 女掌柜问这几个被压着的官吏:“这钱你们付吗?一共七个金币。” 七个金币不是小数目了。 其中一个很是硬气的说:“本官什么都没有吃,还受此侮辱,必定上奏朝廷,讨还一个公道。梁国是个有法度的地方,岂能容许恶人肆意妄为!” 另一个说:“本官只要吃了一口,顶多出一两银子。”. 还一个跟着说:“本官吃了两口剩菜,绝对不会出钱····” “岳某人当众殴打朝廷命官,形同谋反,罪不容恕。” 有一个带了风向,其他几个也跟着死硬到底,反正岳舞如今已经失势,岂能吃这种亏! 一旦认了怂,以后在梁都不要混了。 就是这么现实。 如果岳舞还是梁都城卫军大统领那会,这些家伙立马就会怂,如今嘛,今时不同往日。 你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无法跟一个国家抗衡,只要他们撑过来,就会成为英雄般的人物,在梁国官吏体制内混的风生水起。 如今就是这么一个风向,如果向岳舞认怂,很可能会被踢出圈子,遭到唾弃,也使得他们也不得不硬气。 岳舞反而乐了,耸耸肩:“你也听到了,他们很硬气呢。” 女掌柜直皱眉,这事变得难处理了。 动静闹这么大,很多包间里的客人都出来看热闹,其中有不少朝中大员,有人当即大声呵斥。 “岳五小儿,你还敢在梁都横行霸道,简直不知死活,你知道多少人想要你命吗?” 岳舞偏头看这人,有点面熟:“你丫的谁啊?这么嚣张。” “到底是谁嚣张?不知死活······本官乃是兵部左侍郎花卫。” 这位兵部左侍郎颇有几分威风,而且在场的兵部官员相当不少,凑过来就有十几个,“前番你羞辱我们兵部,如今又肆意羞辱我们兵部官员,以为我们兵部是泥捏的吗?” 兵部曾经被岳舞连锅端了一回,很多人都被捉拿下狱了,这位花卫曾经就是兵部一个司官,梁宽上位后,这些人又都被放出来了,花卫反而反而步步高升。 江湖传言,花家的花相依在后宫深得梁宽宠爱,使得花家人混得鸟枪换炮了。 岳舞害得他蹲了一段时间的大牢,花卫对他恨之入骨,如今遇上了,哪里肯放过他。 堂堂梁国的兵部还能拿捏不了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吗? 岳舞冷笑了一声:“你们兵部确实很嚣张。” “你被捉拿了,马上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 兵部的人基本都是出身军伍,自有几分血性,虽然今天都是各自被人请来吃喝的,一见有事也是很团结,马上有人冲过来捉拿岳舞。 然后就打起来了。 这回打起来就不控制范围了,自己是正当防卫,你们得意楼再牛逼,也不能找本大王算账。 岳舞一脚过去,就有人飞起来,大堂里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满天飞,一阵大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