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舞就是随便来看看,穿的还是便服,刚出现在附近就被人认出来了。 “此人就是岳某人。” 有人吆喝一声,呼啦啦出来很多人,把他团团围住,很多不认识他的人看稀有动物一样认个人。 人数是真的不少,而且一个个气势汹汹义愤填膺,开战的架势。 “我还以为是多牛气的人呢,也不过如此。这是来道歉了吗?先跪下再说话。” “必须跪下,说什么都没用····” “敢杀我们的人,杀人偿命都是轻的,竟然还敢赖账,真是不知死活····” “现在知道厉害已经晚了,害我们大老远赶来,想轻易了结门也没用。” “因为这事,老夫急着赶过来,一炉五级丹药都炼废了,你必须负责!” “哼,因为这事老夫炼废两炉了!急急忙忙跑到这,还被晾在这,闲得无事开炉炼丹吧,结果心绪不宁,连着炼废。这种丹药平时在家里可是十拿九稳的事····” 咋咋呼呼的叫喊起来,从叫骂牵扯到赔偿问题。 炼丹嘛,确实不容马虎,在熟悉的环境下成丹几率自然也会高一些。 这些四五级的炼丹师原本也都是大人物,被紧急召集过来,又被晾在这里,原本就很不爽,有个宣泄愤怒的地方,一股脑喷过来。 岳舞猛的伸手摸出一个什么东西···· “快跑,此人手里还有一颗雷神之怒!”WWw.óΠъ.oя 立马鸟兽散。 这些炼丹师来了梁都后,倒是对岳舞这人有了些了解,一个敢拿着雷神之怒乱扔的人,一听这话一哄而散,疯狂逃遁。 乌合之众! 岳舞好生无语,摸出的是个酒葫芦而已,就是想润润嗓子准备和他们好好理论一番,结果还没开始就跑了很多人。 他淡淡然的环顾一周,扬声说道:“此处谁人负责?出来说话。” 好一会,才过来一个人,说道:“在下丹盟梁都管事孙勤,不知岳大人有何指教?” 岳舞打量这人,从来没见过,跟姓孙的好像也没什么恩怨,说道:“此处既然你是负责人,本统领特意提醒你一声,如果有人在此闹出什么事,你是要负责人的,明白吗?” 这个孙勤有些无奈,他是梁都当地人,自然知道岳舞的厉害,压根就不想招惹他,说道:“岳大人,原本这次由我梁都分堂组织的活动早就应该介绍了,还不是因为您给我等造成了麻烦,让我等无法交代,方才闹到这步田地吗?” “因何是本统领给你们造成了麻烦,而不是你在给本统领找麻烦?” 岳舞很不爽这人的说词,“那件私闯案早有公断,一切合法合规。” 孙勤无奈的摊摊手:“岳大人在梁都足以一手遮天,就算在下信,其他人不信,在下也没办法。” 敢情是因为他给人的感觉权力过大了,任何事都足以造假,反而没法让人相信真的就是真的。 真到假时真亦假。 “你这意思是想把事往大了整?” 这时匆匆走过来几个人,领头的是个白发的丹师。 孙勤连忙介绍:“岳大人,这位是从越国过来的五级丹师乔先生,死在你家的那位就是他弟子。” 伤的人都还好说,反正他们就是炼丹的,灵丹妙药不少,断手断腿都不在话下。但,起死回生的丹药还没开发出来,当场身亡的人,是不可能再活的。 这件案子里偏生就死了一个,也是压不住的原因,人家师门不答应。 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人,投资了不少,刚有些成绩,人给整没了,还胡乱栽个罪名,以为我们家的人是阿猫阿狗吗? 矛盾双方只要有一方不服,肯定会纠缠下去。 这事就是丹盟不服,觉得被岳舞打脸了。 五级炼丹师的身份不低,他不服,丹盟上上下下也都得跟着闹腾,不然下回自己出个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理睬。 所谓的结盟,就是守望相助。 这位乔先生冷冷盯着岳舞:“就是你杀了鄙人弟子还胡乱栽赃坏他名声?” 这事这么长时间折腾下来,越闹越大,岳舞感觉有只无形的手在其中左右方向,推着这事一浪比一浪高。 丹盟这些外地炼丹师基本都是不管时事的人,压根不会知道他岳五是谁,来了梁都后,所有这种认知,认为他是个狂妄霸道的小人,不是刻意所为根本说不通。 丹盟梁都分堂的人屁股坐的位置明显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