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说道:“本统领不去呢?” 管右相怒道:“如此大义之举岂能不去!留得美名在人间,死得其所。可惜本相自身换不回笼州,如果能换,必然二话不说就去换了。” 如此大义,岳舞竟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还找不到反击的点。 朝堂之上本就说的是大义,无大义何以在朝堂立足? 这种东西尺度很难把控,通常控制在默契的程度之下,自己做不到就不能强行要求别人去做,非要拿出来强加于人,就很别扭。 问题是,管右相觉得自己做得到,别人也得做到。 “右相大人既然这么不值钱,就没资格在这指手画脚。” 岳舞冷冷说道,“等你也这么值钱后,才配谈论这样的事。” 谁值钱谁不值钱? 管右相说道:“如今讨论的不是谁值不值钱的问题····” “你如此不值钱,眼界就低,格局就小,心胸更狭隘,如何算得清账?” 岳舞不由他分说,又说,“本统领最低价也值得一个笼州,这是最低价,也许能换回更多呢?所以拿本统领去换区区一个笼州是亏本的买卖。你呢?你能换一寸土地回来吗?如果能,换一寸给本统领看看,才勉强有你说话的资格。” 管右相张口结舌,上哪换一寸土地? “不能就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余地。余地懂吗?就是你能值多少土地的意思,余地越多说话越有底气,没有余地,就没有说话权力。” 岳舞强行用歪理呵斥右相,尤其让那些武将眉开眼笑,至少他们是有余地的,有开疆拓土的可能,说话有底气,腰板不自觉的硬了几分。 以后完全可以用这话怼这些文官,简直就是杀手锏。